女人踌躇不安:“这里就是我们聚会聊天的地点了,实弥,我也是第一次来,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童磨叹口气道:“夫人不愿意说,为了不让母子俩留下误会隔阂,只好由我来做这个恶人了。实弥,你的父亲减刑出狱了。你的母亲非常、非常担忧——”
众目睽睽之下揭实弥伤疤,挑拨他与母亲的关系,还以一副“为你好”的绿茶口吻,童磨可谓将实弥雷区舞了个遍。
风声乍起,实弥已经挥舞竹刀,向喋喋不休的童磨面门劈去。
“实弥!”
童磨不闪不避,眼带笑意,哪怕这一刀足可令他皮开肉绽,就此破相。
锵的一声,是竹刀迎上了你的刀鞘。
你及时出手,令实弥的一击落了空。
“空音?你为什么要拦着我?”
“实弥,伯母还在呢。而且你也听到他的话了。”
实弥家暴的父亲减刑出狱了。
你还记得实弥加入道场时的情形。
虽然实弥拜访的是隔壁道场,但当初闹得轰动,连你也知道了一二。
大雪天,六七岁的小孩穿单衣,身上都是伤,跑来道场叩门。
有人可怜他,给他热食热水,还找来冬衣,实弥都不要,只请道场里的人教育他父亲一顿。
大人一问才知道,实弥身上青青紫紫的伤都是他父亲“教育”来的。
“母亲身上的伤更多。”
“为什么没人教育父亲呢?”
道场将他送去了医院,顺便拿住了实弥父亲家暴的证据,以伤害罪起诉,将这男人告进牢狱。此后,实弥就长呆在了道场。
不知道他有没有领会你的意思。
在他父亲即将出狱的关头,实弥万万不可以出事。童磨面上说得好听,谁知道他会不会转头报警,状告实弥,那样的话,实弥的家人又该由谁保护?
除却实弥之外,你们也进退两难,警告童磨远离香奈惠和忍一事,童磨完全可以算在实弥头上,说他带领众人聚众斗殴。
“空音?你回来了?可多谢你出手相救,没有偏心呢。”
“……”你一句话都不想和童磨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