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庆贺蒙德反叛军的覆灭,温迪和迪卢克决定在晨曦酒庄举办一场庆祝活动,散兵和空也应邀参加。于是,这天一大早,空就被散兵从狗笼里拽了出来,朦朦胧胧地上了一辆宽敞华丽的“马车”。说是“马车”,但其实更准确的说法是人车。只因这辆“马车”并非由真的马匹牵引,而是由五匹人形马,通过插入后穴的钢钩与马车相连。五匹人形马都戴着马具型的头套,嘴里咬着一根圆柱形的马嚼子,脖子上的项圈上各挂着一个大大的铃铛。他们的双手抖被束缚在身后,胸前的乳环被互相连接在一起,使这五匹人形马必须大概保持一致的步伐。高大的身躯,紧实的身材,以及胯下那一根根高耸的大屌,昭示着他们精英的身份。脚上穿着的过膝长靴被特意制作成了马蹄状的鞋底,每走一步都会在地上留下马蹄印记。至于剩下的地方,则全部都是赤裸的,左臀处烙印着“淫骑士团骑兵队”的字样。此时,这五匹人形马都在一位黄发少年的驾驭之下,而这位与他们穿着几乎完全一致的少年,正是他们的队长米卡。等散兵和空上车坐好之后,米卡举起马鞭用力一抽,“马车”便在五匹人形马的呻吟声中缓缓行动起来。“嗯?”散兵百无聊赖地打量着马车内的装饰,结果发现在自己脚边有一块奇怪的凸起。“主人?怎么……嗯?这个是?”跪趴在散兵脚边的空显然也注意到了这块奇怪的装置,好奇地用手按了一下。“唔唔!”随着一个雷元素图标亮起,米卡的呻吟声从马车外传来。“嗯?”空看向马车外,瞬间便明白了这个装置的作用。随后玩心大起地将装置上的各种图片来回摁了几遍。“唔!呜呜呜!唔!”“呜!呜呜!呜!”随着装置上的图标交替亮起,那根被米卡坐在身下的假阳具时而放出电流,时而变得炽热,时而冰冷异常,时而变得坚硬,时而加速抽插,时而减速。再加上偶然间激发出元素反应,米卡最脆弱的后穴就这样承受着接连不断的猛烈冲击。米卡痛并快乐地呻吟着,忍不住一次次地挥动马鞭,妄图以此来缓解自己的痛苦与快感。五匹人形马也在猛烈的抽打中全力奔跑,路边的景象开始飞速向后移动。“不困了?”散兵对此刻颠簸的马车感到有些不满,一脚踹在了空的屁股上,制止住了这条玩心大发的母狗,“那就赶紧做好你的本职工作,懒狗。”“是,主人。”空连忙跪起身来,两只手迅速解开散兵的裤子,张开嘴就将那根仍在晨勃之中的小主人全部含住。“呜呜!”即便早已经历过无数次深喉,但空的身体仍然难以忍受这根巨物的深入,喉咙生理性地痉挛抽动,却反而为散兵的巨根提供了舒适的按摩服务。终于,散兵的身体一颤,金黄的圣水就这样畅通无阻地灌进空的肠胃之中。“咳!咳咳!”在将全部都圣水吞咽入肚之后,空的身体本能地叫嚣着,想要将刚才吞进去的“赏赐”吐出来,但却被空强压了下去。由于降临者对这个世界的抗性,空是全提瓦特唯一一个只能以原味感受味道的人。不像温迪他们,对他们来说,散兵的精液真的是香甜的,散兵的圣水真的是甘甜的,散兵的汗液真的是芳香的。而对空来说,腥臭、苦涩、恶心、反胃,这些生理感受是他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无论他有多想,也无法遏制自己的生理本能。但即便如此,空仍然对散兵的恩赐趋之若鹜。对他来说,无论散兵的精液、圣水、汗液等等是什么味道,那都是来源于自己主人的东西,是高贵的,是他这种淫奴做梦都想成为的存在。如果他不能真的把自己完完全全地献给散兵,成为散兵主人的一部分,那就让他与散兵主人曾经的一部分相融吧。让主人的味道将他腌透,将他溶解。所以,散兵对空难免有些偏爱。散兵至今仍然记得,这条忠犬在须弥时对海芭夏的满眼嫉妒,在见到正机之神时藏都藏不住的心疼,以及在自己坠落之时,明明知道自己不会受伤,却还要垫在自己身下,结果昏迷之前不小心说漏了嘴,叫了一声主人……想到这儿,散兵的心情好了起来,也懒得追究空今天早上失职的过错了。“主人……”空轻轻舔舐着散兵的龟头,为自己的小主人做完细致的清理后才依依不舍地帮散兵把裤子重新穿好。“怎么?想去替他赶车?”“主人怎么……是的,主人……如果主人想的话,骚母狗……毕竟骚母狗也是荣誉骑士……”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想法总会被散兵一眼看穿,只能低着头,余光向上观察着散兵的表情,明显是一副跃跃欲试的状态。“骚狗,”散兵斜靠在椅子上,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不怕他一会儿来报复你?”“都是为主人服务……骚,骚母狗怎么会怕这些呢……”“是吗?心思都写脸上了。”“主人……”“哼,骚逼就是骚逼,一刻不犯贱就忍不住了是吧?”散兵弯下腰,捏住空的下巴,打量了一下,随后往旁边一甩,又顺手赏了空一记耳光,“那就让他进来,你去赶车吧。”“是!主人!”空开心地磕了个头,随即爬出马车,跟正在赶车的米卡交代任务去了。车夫的交接并不麻烦,甚至马车的前进都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十分平稳地完成了换人工作。“你看着按,但是不准停,”散兵看都没看米卡一眼,将两只脚抬起来,整个人躺到了宽敞舒适的座椅上,闭着眼睛随意吩咐道,“我先睡一会儿,到了地方叫我。”“呜呜!”米卡磕头行礼,但由于口中的马嚼子并没有取下的缘故,所以只能发出呜咽声。“嗯啊!好爽!主人?骚母狗在为主人赶车,一边被……啊啊啊!被假阳具操,嗯啊?一边给主人?赶车,嘿嘿?嗯啊啊啊!还不够?还要?啊啊啊!”就这样,散兵在空接连不断的呻吟声中缓缓进入梦乡。一路上,空一刻也没有停止享受来自假阳具的“酷刑”,多次在濒临射精的边缘地带徘徊,却又因为贞操锁的禁锢和马眼棒的堵塞而没有办法得到释放。再加上空在早上并没有被允许排尿,所以他不仅要忍受濒临射精的快感,还要强忍着即将失禁的折磨,整个人爽得连思考能力都完全丧失了,只是出于本能地忍受着欲望。好在被选中的五匹人形马早已经受过多次操练,轻车熟路地将马车带到了目的地。“贱狗温迪/迪卢克/班尼特/凯亚/雷泽…,拜见伟大的散兵主人!”“草民尼尔森/阿特拉/提米/…,拜见至高无上的散兵大人。”温迪、迪卢克等人的行礼声将散兵从睡梦中吵醒。“都准备好了?”散兵踩着早已跪好的迪卢克,在温迪和班尼特的护卫下走下了马车,“那就开始吧,不用拘束,礼节什么的今天就免了吧,不过是些妄自尊大的家伙搞出来的无聊的游戏罢了。”“是,主人/大人!”众人得到命令后便四散开来,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只有迪卢克留了下来,准备为散兵和空作活动介绍。“主……人……”空在米卡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才从马车上下来,如今跪坐在散兵脚边,一副已经被玩坏的样子。“呵呵,是谁当初跪在我面前,说自己很耐玩,求我收下他的来着?”散兵抬起脚,对着空有些隆起的小腹用力一踹,“是谁啊?”“啊啊啊!主人!是骚母狗!”散兵这一脚下去,空那本就难以忍受的膀胱更是好像要炸开了一般,要不是尿道棒的阻塞,怕是已经失禁了。“哈哈,想排出来吗?”散兵用脚反复蹂躏着空的小腹,“还憋得住吗?”“报告主人!骚母狗……真的憋不住了……求主人让骚母狗尿出来吧……主人……”如果换做是其他淫奴,此刻也许还会嘴硬,想要给自己的主人留下忠诚乖巧的好印象,但跟随散兵已久的空知道,想要融化散兵这块坚冰,必须用百分之三百的诚实,将自己内心的一切想法都如实地报告给主人,不然,他在散兵这里就只是一只可有可无的玩具。而身为散兵的玩具,下场就只有被玩坏这一条路。此时,“被玩坏”这个词就不再只是口头上的形容,而是真的会被玩坏。“那就排出来吧。”散兵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空得以脱离苦海。尿道棒终于不再死死地守住马眼,在尿液的喷涌之下被顶了出来,落到地上。空的尿液向外射了很远才落地,可见膀胱里积攒的尿液之多。而等到最后,空还用力地收缩小腹,希望能将膀胱里残存的尿液也排干净。“哼,别玩了,”散兵的右手一挥,尿道棒就从地上漂浮起来,十分迅速地插进空的马眼里,“排得越干净,下一次想尿就得等越久。”“嗯~是,主人?骚母狗叩谢主人。”空的神志终于从憋尿的痛苦中解脱出来,再次恢复了原来骚贱谄媚的样子。“行了,进去吧,”散兵将空的狗链拽在手里,对早已恭候多时的迪卢克吩咐道,“带路。”“是,主人,贱狗这就为主人带路。”穿着红色兔女郎胶衣的迪卢克微微鞠躬,朝散兵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随后便走在前面,为散兵和空领路。“这次的庆典由使奴温迪和贱狗一起操办,临时在晨曦酒庄周围搭建了这个活动会场,并从全蒙德筛选了一批淫奴、淫畜和民众参加,”迪卢克边走边介绍道,“进场者需要将自己的鸡吧或者锁屌插入淫奴雷泽的狗嘴里进行身份鉴定。只有通过鉴定才可以入场。主人请看。”顺着迪卢克所指的方向看去,在会场入口处,雷泽正跪在地上,头上带着狼耳发箍、身穿紫色紧身衣、手脚都被设计成狼爪的手套罩住、脖子上带着项圈,张开嘴一个个地检验着来客的身份。在他的身下躺着一个身体不停颤抖的男人。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男人的鸡吧正插在雷泽的后穴之中,但脸上却毫无享受的神色,嘴上不停地说着求饶的话语。可男人的手脚都被一双由雷元素凝聚而成的巨大狼爪死死按住,只能任由自己的鸡吧被雷泽不断地榨取。与此同时,除了在雷泽面前排着的长队外,在他的身侧还有一个长长的队伍。每当雷泽检验完一个人,那么这个人不是进入了会场,就是一脸心如死灰地走到雷泽身侧的队伍后面排队。“有些民众自以为雷泽不可能分辨出每一个人的味道,所以就想混进去。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所以给他们的惩罚就是被雷泽榨干精液,”迪卢克开口解释道,“想跑也没用,雷泽记得所有人。如果跑了之后被逮到,那就不只是被雷泽榨干这么简单了。”“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专门的淫奴前来收集雷泽榨出的精液,送到酒水摊位那里充当原料。不少淫奴都很喜欢加精液的酒水,贱狗也这样觉得,酒精和精液还是很配的。”“另外,其实正在被雷泽榨精的这个人本来是不用这样的,毕竟这些人也都是贱狗们的恩客大人,贱狗们自然不像让恩客大人有太过不好的感受。但是,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想硬闯,所以惩罚翻倍,榨取的时间要比别人更长一些。并且,在此期间,雷泽会将雷元素输入他的体内,确保他的那根肉棒不会疲软下去。”“当然,主人您和空的身份无可置疑,就不用排队了,请跟贱狗一起入场吧。”说着,迪卢克带着散兵和空绕过了雷泽,走入了临时圈起来的会场之中。“贱狗为这次庆典安排了一些活动。不过,在参加之前,主人您和空是否需要来一杯酒呢?”在迪卢克的引领下,散兵和空来到了一个摆满了各种酒瓶酒杯的摊位。“喂,为什么不给我酒?”摊位前,提米小朋友正在跟一位穿着蓝色兔女郎胶衣的黑皮美男争吵着什么。“这位恩客大人,您的年龄太小,不能喝酒,请允许贱狗为您调一杯果汁。”“嗯?凯亚,发生什么事了?”迪卢克见两人争执不下,便出面解围道,“怎么能惹恩客大人生气,快向提米大人道歉。”“是,”凯亚立刻跪在地上,朝提米磕头道歉,“贱狗惹恩客大人生气,都是贱狗的错,求恩客大人惩罚贱狗。”虽然是道歉,但凯亚的声音仍然像是一个人造的机器一般,十分冷漠疏远。这无疑让本就生气的提米更加气愤了。“你这头下贱的畜牲!道歉也不会吗?”提米满腔怨气地抬起脚,朝凯亚的头用力一跺,狠狠地将那只蓝色的脑袋踩在地上。“对不起,恩客大人,请恩客大人尽情惩罚贱狗,贱狗谢恩客大人管教。”“提米大人,您看凯亚也已经知错了,就饶了他吧,”迪卢克颇为娴熟地哄着提米,“等过几天,贱狗和凯亚一起登门伺候大人,以偿还这次罪孽,您看可以吗?”“嗯?”提米思索了一阵后,便将自己的脚收了回来,“那就这样吧,姑且原谅你这只不知好歹的蠢狗。”“谢谢恩客大人,”凯亚给提米磕了三个头,随后才再次站起身来,“请问恩客大人您还需要饮品吗?”“算了,既然伟大的散兵大人来了,当然就要让散兵大人先来了。散兵大人可是提瓦特的大英雄!那我就先走了,等下再来,散兵大人请。”说着,提米识趣地让开了位置。“欢迎光临调酒奴凯亚的酒吧,请问您们需要些什么呢?”好不容易伺候走了提米,凯亚连自己头发上脸上的泥土都来不及擦拭,连忙招呼起自己接下来的顾客,也就是散兵等人。“为了筹备这场庆典,凯亚一直在接受调教,这些天每天都只睡两个小时,全靠后穴吸收美酒里的营养来维持生命。现在,他已经能用自己的骚穴调出很好的佳酿了,比如菜单上这些。当然,这里也支持客人自主研发新的酒品。”“哦?”散兵看了一眼菜单,随便选了两个,“那就,一杯钩钩果酒饮,一杯树莓薄荷精液饮,都要冰镇的。”“是,贱狗这就为尊贵的客人们调酒。”凯亚解开兔女郎胶衣下面的两颗扣子,把假阳具从自己的菊花里拔了出来,随后便挖了三勺事先准备好的钩钩果果酱,将其填入自己的后穴,再塞入五块冰块,之后插入一瓶烈酒,夹紧之后下腰前趴,让酒水灌入自己的骚穴之中。“客人们是想自己动手调配,还是让贱狗为您们调制呢?”凯亚端出一盘子道具,“这里有假阳具、肛塞球、跳蛋、棒球棍等等,当然,如果您们想用大肉棒,贱狗自然更加欢迎。”“主人,让贱狗来吧,”迪卢克将两只手放在自己的狗屌两侧,主动向散兵请缨,“让贱狗兄弟为主人调制美酒,以感谢主人驯化贱狗兄弟的恩情。”“呵,还算有趣,”散兵看着迪卢克胶衣里那根早已勃起的粗长狗屌,饶有兴致地说道,“那就开始吧。”“是,主人。”得到批准后的迪卢克立刻解开自己胶衣下面的两颗扣子。粗长的狗屌由此得到释放,将胶衣顶了起来。随即,迪卢克将凯亚后穴里的酒瓶拔出,扔到一边,紧接着就将自己的狗屌整根捅了进去。“嗯……这样太无聊了,”散兵准备为这场好戏再添加点趣味,“凯亚,准许你获得脖子以上的控制权。”散兵的命令打破了凯亚那张如雕像般冷漠的脸,取而代之的是疲惫的面容和绝望的眼神。“求求你……放了我……迪卢克……”凯亚的声音有些沙哑,有气无力的求饶声中夹杂着无限的恐惧。“凯亚,你在说什么?为主人服务,是贱狗们无上的光荣!你怎么能还不迷途知返?”迪卢克边说边抽插起凯亚的后穴,钩钩果果酱、冰块与烈酒在那根粗长的狗屌的捣弄下开始逐渐混合,紫色的酒水时不时从菊花与肉棒间的缝隙流出,顺着凯亚细长的双腿流淌而下。“嗯……嗯啊……迪卢克……求你……不……嗯嗯……我……”在抽插了九九八十一下之后,迪卢克停了下来,拿起酒杯放到凯亚的后穴下面,用手慢慢按压凯亚的小腹,让酒水得以排出,灌进酒杯之中。“主人,请用。”迪卢克恭恭敬敬地捧着酒杯,双手递给散兵。“你喝了吧。”散兵没有接过酒杯,反而命令迪卢克将刚刚调配好的这杯钩钩果酒饮。“迪卢克……不要……”“是,主人,”迪卢克自然没有丝毫犹豫,将这杯混合了自己和凯亚的淫水的特制酒水一饮而尽,“贱狗谢主人赏赐。”“你……”凯亚绝望地垂着头,但身体却继续着调酒的工作,将树莓、冰块、薄荷叶塞入自己的后穴,随后又插入了一瓶气泡水。紧接着,迪卢克对着凯亚又是一阵操干。“报告主人,贱狗请求射精!”再一次操了九九八十一下后,迪卢克向散兵提出了射精申请。“可以。”得到批准的迪卢克继续抽插着凯亚的后穴,直到第一百零八下的时候,迪卢克的身体猛地一颤,狗屌在凯亚的后穴里完成了射精。“这杯给他。”散兵指着脚边的空,提前吩咐道。“是,主人,”迪卢克将这杯树莓薄荷精液饮递给了空,“这是主人赏赐给你的。”“骚母狗谢主人赏赐。”空对着散兵磕了三个头后才接过酒杯,将里面的饮品尽数喝下。“咳,咳。”饮品的味道十分复杂,先是一股浓烈的精液和淫液味道,而后才慢慢显现出树莓的香甜和薄荷的清爽,让空一时还没法完全接受。“哈哈,喜欢吗?”“报告主人,虽然有点奇怪,但,骚母狗喜欢,只是,如果是主人的精液的话……那就更好了……”“呵,那就看你表现了。等会儿参加完其他活动,没准我心情好,会再带你来喝一杯,”散兵拽了拽狗链,“至于现在,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其他活动。”“是,主人!”散兵的话让空的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连爬行的动作都明显更有气势了,就像是一只高雅的贵宾犬。“既然如此,那就请主人您和空一起去看看米卡在马术比赛上的表现吧。”说着,迪卢克便准备带着散兵和空离开凯亚的摊位。“你们……”“哦,对了,差点忘了你这个家伙了,”散兵回头看了一眼凯亚,“你就好好工作吧,取消自主控制权。”“是,主人。”凯亚虚弱的神态立刻消失,原来那种冷漠无感的表情再次出现。只见凯亚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两手合起放在身前,双腿并拢,笔直地站在摊位上。“走吧。”“是,主人,”迪卢克接着为散兵和空带路,“报告主人,之前抓获的最后一批叛军中,除了凯亚,拥有神之眼的几人都资质不错,贱狗就将他们划拨给了骑兵队。”“所以,主人请看,”迪卢克带着散兵和空穿过前方吵闹的人群,来到赛场的边缘,“这次的马术比赛,就是由米卡带领新加入的成员参加的。有不少恩客喜欢下注,但因为米卡的实力很强,所以要求是他必须比其他成员早完成一定时间,才可以算是赢了。”散兵和空打量着这座有些简陋的赛场。在由栅栏围起来的圆形空间里,零散地分布着各种各样的阻挡物,像是石球、跨栏、木墙等等。“快啊!加油!”“我靠!怎么摔了?!赶紧站起来呀,老子可买了你赢的!”“果然还是米卡这匹贱马厉害,老子这次要是赢了钱,就去把他好好操一顿!”“快点!再快点!就快反超了!”赛场边的看客们神情激动,而赛场上,米卡飞快地穿过这些障碍,每一次都十分完美,一路上只留下了微风和马蹄状的鞋印。反观其他成员,要么因为石球过于光滑而从石球上滑倒,要么由于加速不够而无法翻越木墙,或者因为失衡而从平衡木上摔落,也就是在最简单的跨栏上几乎无人失败。“当然,如果其他成员在规定时间内无法完成比赛,那么未完成的成员将会受到惩罚,”迪卢克适时解释道,“而米卡则有管教不力的责任,要受的惩罚翻倍。”很快,这一场的比赛就结束了。米卡毫无悬念地赢得了这次胜利,但因为赔率不高,所以只是为他的支持者小赚了一点。“呜,呜!”在赌客们完成了分赃之后,中场休息的表演也准备好了。只见米卡带领着他的队员们整齐地站在赛场中央,挺胸抬头,神情虽然略显疲惫,但仍然不失英武之气,如同凯旋而归的战士一般。当然,是在忽略他们此刻淫乱的穿搭,以及他们胯下那一根根高耸的马屌的前提下。随着高昂的音乐响起,未完成比赛的成员向前一步站出,随后跪在地上,头顶着地面,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而完成比赛的成员则依次跪在他们身后,用嘴拔出他们后穴里的马尾肛塞,随后用自己的马屌取而代之。不过,大概是由于比赛已经进行过多轮的缘故,未完成的成员比完成的成员要多几个。而米卡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便跑到场地边缘,准备挑选几个观众来代为执行惩罚。“我我我!让我来!我早就忍不住了!”“都别跟我抢!老子因为那匹贱马输大发了,我一定要报仇!”“妈的!我输的肯定比你多,让我来!”“障碍物都减了那么多了,居然还输,老子要操死那匹没用的蠢马!”观众们迫不及待地想要提枪上阵,尤其是押过剩下那几只人形马的赌客,更是挤到了最前面。最终,米卡给每个剩下的成员都选中了一个对应的赌客,并给自己也选了两个赌场失利的观众。空也是这才知道,原来米卡要遭受的双倍惩罚,是双龙。虽然散兵的圣根比别人的要粗长很多,但是两根同时进入,却是空从未体验过的。“怎么?”散兵看着正出神的空,问道“想试试?”“没,主人……”空咽了口口水,愣愣地解释道,“没有……对骚母狗来说,其他人的肉棒什么都不是,只有主人的圣根才能给骚母狗带来幸福。”“呵,骚逼,最好没有。”散兵边说边拽着空离开了赛马区,迪卢克也连忙上前,将他们带到下一个活动区。“主人,下一个活动就是这场庆典的重中之重了。”“哦?”“报告主人,这个活动就是丘丘王对决。我们捕获了八只丘丘王。每过一个半小时举行一次,一共会举行七次。算算时间,新一轮就快开始了。”迪卢克话音刚落,地面就开始颤抖起来,昭示着庞然巨物的到来。一只丘丘雷兜王和一只丘丘岩盔王分别从左右入场口走近赛场。为了避免发生意外,赛场周围每隔几米就站着一个骑士团的淫奴,小心戒备着周围。而在两只丘丘王的胸前,也各自绑着一个人。“嗯啊!大人……慢一点……嗯嗯……贱狗要被大人的巨根操死了……啊啊啊啊!大人!”被绑在丘丘雷兜王胸前的便是温迪。此刻的他只穿着白丝长袜和白丝长筒手套,脖子上的项圈挂着一个大大的铃铛,上面画着奇怪的纹饰。而后穴则被雷兜王的巨大肉棒插入,整个腹部都被顶了起来。但凡雷兜王走动或者晃动一下,温迪就会被这根巨物操得欲死欲仙。“啊啊啊!大人好厉害!贱狗最喜欢大肉棒了……哈……嗯啊……”被绑在丘丘岩盔王胸前的则是班尼特。只见他穿着红色的乳胶长袜和乳胶长筒手套,脖子上的项圈挂着和温迪那款一样的铃铛,而岩盔王的巨大肉棒也将他的腹部整个顶了起来。“各位!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喂,这么着急啊?那我买,班尼特赢!”“我我我,我押温迪!使奴大人的实力可是很强的!”“扩散和结晶吗?搞不好就被耗死了……我,我买班尼特!”看客们纷纷下注,而赛场上的两只丘丘王也开始扭打在一起。“他们脖子上的铃铛是特制的,既可以帮助他们与丘丘王进行意念沟通,也可以帮他们恢复伤势,避免被打得身体淤青或者出现伤口,不然也太不美观了。而按照规则,参赛的淫奴在每一次被操时都可以驱动元素力来帮助自己的丘丘王,像是温迪就可以帮雷兜王实现扩散反应,从而对岩盔王和班尼特造成更大伤害,而班尼特则可以帮岩盔王实现结晶反应,获取护盾来免伤。”迪卢克分析着场上的局势,为散兵和空做着解说。“那要是……”空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被操射了呢?”“嗯?不愧是跟随主人最久的空大人,果然见多识广,一下就猜到了可能会有的规则,”迪卢克拍手称赞道,“贱狗和温迪制定的规则是,被操射了的话,可以申请一次五分钟的中场休息,为自己补充药剂,恢复体力。”“啊啊啊!”迪卢克刚介绍完相应的规则,温迪就极为捧场地射了出来。“毫不意外,雷兜王的肉棒带有雷元素的刺激,很容易让被操的淫奴射精,”迪卢克立刻解说道,“而岩盔王的肉棒太过坚硬,反而会让淫奴很难射出来。”由于两只丘丘王此时正缠斗在一起,身为胸铠的温迪和班尼特也自然被紧紧地压在一起。温迪喷涌而出的大部分精液都落在了班尼特的身上,特别是班尼特胯下的那根细小的狗屌。不过,温迪并没有请求中场休息,而是驱使雷兜王继续战斗。“啊啊啊!好爽!要被操坏了!”温迪一边享受着被操的快感,一边调动风元素力为雷兜王助力,“班尼特!看招!嗯啊啊!”由于刚刚射过精,温迪的身体变得更加难以忍受来自后穴被操的巨大快感,调用风元素力的行动也显得有心无力,雷兜王的攻势明显弱化了。“温迪大人,嗯啊……哈……贪图快感的淫奴,可是,嗯嗯嗯嗯……很难取胜的,”班尼特笑着说道,“贱狗的护盾可是越来越……啊啊啊!大人饶了贱狗吧!要被大人操射了!嗯啊啊啊!射了!对不起大人!”“哼,好机会!”温迪强迫自己从快感中暂时脱离,一边聚集风元素力,一边摇晃身体,利用项圈上的铃铛来驱使雷兜王发动攻势,“准备,啊啊啊!嗯啊!迎接,嗯嗯嗯……雷兜王大人的怒火吧!嗯啊啊啊!”在温迪的加持下,雷兜王成功将岩盔王的所有护盾全部打破,就连岩铠也被击破。但由于班尼特此时几乎无法调动足够的火元素来触发结晶反应,形成新的护盾,所以岩盔王此时只能凭肉身抵抗攻击。而反观雷兜王,雷铠看起来还能再坚持抵抗几次攻击。“请求中场……啊啊啊啊!岩盔王大人!不要……嗯啊啊!啊啊啊!大人饶了贱狗吧!啊啊!”班尼特见形势不妙,本想要求中场休息缓一缓,以图摆脱此刻的劣势。但岩盔王却并不乐意,摇晃着的身体一方面是在向对手彰显自己的战意,另一方面也是在对擅作主张的班尼特进行惩罚。“是!是!贱狗不该玷污大人的英名,嗯啊……贱狗这就帮大人加护盾,大人饶了……啊啊啊!贱逼要被大人操坏!嗯啊啊!”班尼特一边强忍着被操的巨大的快感,一边努力集中精力,调动火元素与岩盔王的岩元素触发结晶反应,重新为岩盔王加上了护盾。“不要!啊啊啊!大人不要!贱狗会努力的,不要……嗯啊啊啊啊!”温迪这边,雷兜王也突然暴躁起来,似乎是因为优势消除而生气,大量的雷元素开始向雷兜王聚集,温迪也因此受到了不小的波及,每一寸肌肤都在感受被电击的疼痛。“是!贱狗是垃圾风神,嗯啊!没能配合好大人!啊!大人!贱狗会乖乖听话的!啊啊啊!”场上的局势再次紧张起来,庞大的元素力分别聚集在两只丘丘王和他们的“胸铠”之上。终于,雷兜王率先发起了冲锋。“啊!啊啊!”雷兜王一掌一拳,两次攻击都被岩盔王用“胸铠”班尼特挡了下来。“哈……哈……谢谢大人……能为大人服务……是贱狗的荣幸……请大人不要怜惜……嗯啊啊!”班尼特话还没说完,就被岩盔王的一次跳跃攻击打断了。随着岩盔王跃起的身体,他那根巨大的肉棒也将班尼特顶了起来,而后随着岩盔王的落地,班尼特又因为惯性,整个人再次被那根巨大的肉棒猛地顶住。由此带来的巨大快感让班尼特有些吃不消,勃起的小狗屌再次流出了精液。“大人……求您……”班尼特的求饶并没有打动岩盔王,而温迪同样也没能劝阻雷兜王。两只丘丘王对各自的“胸铠”完全不管不顾,只是一味地战斗着。最终,温迪和班尼特都已经精疲力尽,再也调动不起哪怕一丁点的元素力,但他们的肉体还要帮助他们此刻的“主人”们抵挡攻击,保护他们不受伤害,战场纯粹变成了雷兜王和岩盔王的互搏。好在两只丘丘王现在纯粹出于战胜对方考虑,会刻意避开两副“胸铠”攻击。战斗因此也加快了进程。“果然,允许岩盔王靠结晶反应获取护盾,还是,太犯规了,”迪卢克低头思索着,“看样子得改改赛制了。”“嗯?”注意力全在赛场上的空并没有听清迪卢克的话,疑惑地看了过去。“没事,比赛结束了。”迪卢克话音刚落,雷兜王轰然倒下,面朝天空,温迪也随之躺在雷兜王的身上,疲惫地闭上眼睛。“主人还要看吗?”迪卢克躬身询问,“如果主人您对这些活动都没了兴致的话,要去贱狗的酒庄休息一下吗?”“你没有活动要参加吗?”空有些意外地问道,“嗯?”“并没有,贱狗的任务是服侍主人。”“那这个庆典未免有些单调了,”散兵环顾了一下四周,视线最终停留在了一套供人休息的长椅上,“就这儿吧,火红的淫荡。”“贱狗迪卢克,听从主人差遣。”迪卢克站直身体,双眼无神地答道。“跟我来。”散兵带着迪卢克和空来到了长椅旁。随后吩咐空去找来绳子和木牌,将迪卢克的双腿折叠绑好,两只胳膊也同样处理,之后手指微动,在木牌上刻上了“淫骑士迪卢克的骚穴,欢迎大肉棒光临”的字样,并穿上绳子,挂在了迪卢克的脖子上。“你就在这里好好接客吧。火红的淫荡,取消。”说着,散兵便牵着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