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弈听到这话,整个人傻了!
他想起了陈洛给的蓝色小药丸,本以为就算不是毒药,也不可能是什么对症之药,那都是陈洛的托词。
可现在……
“去叫醒乌先生,还有,把狗笼抬到这边。”
“是!”
一刻钟后。
云弈与黑袍谋士乌进,看着仍不知疲倦的小黑,面面相觑。
小黑在这些名狗中,又瘦又老,何曾这般勇猛过,可现在,一个多时辰了,那母狗都被骑出眼泪,小黑还在奋斗……
整个府内,别院的狗,好像都听不下去了,遥相犬吠。
“乌先生,我好像错过了一颗好药!”
云弈托腮道。
翌日。
卯时。
皇宫太极殿。
一位身穿紫袍的太监,尖着嗓子道:“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
殿下群臣窃窃私语无人出班。
龙椅之上,云景帝对太监微微颔首,太监高喊,“退……”
“父皇!儿臣云弈,有事启奏!”
殿中,云弈排众而出,跪下行礼。
云景帝见是云弈,开口道:“六皇儿何事启奏?”
“父皇,儿臣求父皇重启刺皇子案,此案仍有幕后黑手,礼部侍郎陈敬南,乃是被人陷害!”
说着,云弈呈上两张白纸。
云景帝微怔后,叫太监王保下台去拿,等看了两张纸上的字,皱眉道:“这算什么证据?”
“父皇,那两张纸上的字迹,出自两人之手,父皇能否辨认出,哪张是儿臣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