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次有证人亲眼目睹你杀人,你跑不掉了。放弃挣扎吧,老老实实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阿瑟没有用律师做挡箭牌,只是一个劲地强调:我没有杀他!我真的没有!我是冤枉的!我也是警察,为什么你们不相信我?柏妮发现阿瑟一反常态,接着审问:你口口声声说你没有杀人。那么案发的时候,你到底在哪里?你有没有不在场的证据?
阿瑟很激动地喊着:我没有!我没有!我一个人在家里!我不知道有人被杀害……
说着说着,他就口吐白沫,倒在地上,身体疯狂抽搐着。
此时海伦赶到了,很生气地质问着:你们到底对我的当事人做了什么?
柏妮不慌不忙地说着:“不用紧张,他只是毒瘾发作了,送他进医院里注入美沙酮就没事了。”
海伦蹲下去,扶起他,郑重其事地说着:从现在开始,我代表我的当事人保持沉默,有什么事情到了法庭再说。还有,我绝对有理由怀疑你们殴打或者虐待过我的当事人,我要求验伤。
柏妮对这种现象早就见怪不怪了:随便你。反正我们什么也没有做过。
阿瑟就这样被送进了医院,有美沙酮顶着,他的感觉好多了。虽然身体很虚弱,但最起码不用待在拘留所里,那里的环境很恶劣,臭烘烘的,住几天人都会疯掉。他毒瘾发作刚好不用住拘留所。
其他的警察在外面看着他,他身体虚弱也无法录口供,他们只好回去。半夜珍妮特就来访了,还带了些新鲜的食物给他。
“怎么样?住在医院里的感觉好多了吧?不仅解决了毒瘾发作的问题,还不用在拘留所受苦受累。”
阿瑟恢复了正常,但还不能暴饮暴食,只是吃了一些清淡的食物,他好奇地问着:你怎么找了一个新人做我的辩护律师呢?
珍妮特不以为然地反问:难道我要找一个很专业的律师为你辩护啊?这样你岂不是赢定了?你进去坐牢本来就是计划的一部分,要是你无罪释放了,你朋友的死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阿瑟抱怨了几句:有的人呢,为了不去坐牢宁愿自杀;我倒好,冲着坐牢去的。
珍妮特安慰他:你放心,坐牢对你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你顺便在里面好好学习吧,我看好你,你肯定没有问题的。计划的下半部分就全指望你了,前面那一部分我基本完成了。
阿瑟虽然表示同意,但是眼神里仍然在怀疑着。
黑泽明接了案件,在客厅研究案件的各种资料。
辛波斯卡弗洗完澡出来,她想关掉电视,他却阻止:
“别关掉,没有电视机的声音我想不到东西。”
她穿了睡裙,里面空空如也,抹了点身体乳,躺在沙发上,随手拿起一本杂志在阅读。漫不经心地问着:你真的要起诉他?
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材料上,一只手拿着笔在上面做标记,很敷衍地回答着:那有什么办法。证据都凑齐了,表面证供基本成立,可以落案起诉。
她提醒他:但是没有找到尸体,陪审团是不会接受一个人死去的事实!
他的研究方向极度集中,还拿起放大镜在仔细观察:尸体呢,他们已经在想办法从疑犯的口中套出来。至于陪审团方面,我们有目击证人,要说服他们应该不是问题。怎么这个图片那么模糊,这是用座机拍的照片吧?
她很不耐烦地揭开杂志的前面几页,表达了不满:我真是不明白,詹斯怎么会同意你落案起诉他,你不懂不是问题,他不可能不懂,这个案件根本没法定罪。证据少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