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尔西没有说话。
朱迪斯笑着说:“你不肯回答没有关系,我帮你说出来吧。长夜公寓大厦的持有者就是死者金文莱的父亲。你为他父亲工作,因为他儿子惨死,你为了报答他,不惜凭着自己所谓的直觉去污蔑我的当事人!是不是?!”
帕特丽夏:反对!法官阁下,我反对辩方律师提出尚未经过证实的事情加以描述!法官:反对有效,证人不需要回答问题。
朱迪斯:请问你有没有老花?
弗尔西:有。
朱迪斯:请问你在值班的当天晚上,有没有戴老花眼镜?
弗尔西思考了片刻……
朱迪斯很凶地问:麻烦你清清楚楚地回答我,究竟有还是没有。
弗尔西:有。
朱迪斯很得意地笑了:很抱歉,这是你当晚在警局所录的口供,你当时声称自己在值班之前的时候眼镜就丢了,你还恳求警察,我们最忠心的公仆为你寻回丢失的眼镜,你还肯定眼镜就遗失在大厦的范围里。
弗尔西:可能是我一时糊涂不太不记得了。
朱迪斯:是吗?谁会相信你能记住当晚所发生的每一个细节,但却不记得自己那天晚上弄不见了那副老花眼镜?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你究竟能不能肯定当晚透过屋外所看到的是我的当事人,百分之一百肯定?我希望你考虑清楚再回答我!
弗尔西保持着沉默。
朱迪斯面无表情地说:证人,麻烦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法官也跟着催促他:证人,这里是法庭,辩方律师问你的问题,你必须要回答。
弗尔西咬牙切齿地喊:是!我非常肯定!那屋子里的人就是被告!
朱迪斯突然得意地笑了,帕特丽夏忧心忡忡地观察着证人的反应。
朱迪斯: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我当事人当时就在屋内,死者还全身都是伤痕,那你能不能肯定当时屋内真的只有死者与我的当事人?你可以肯定屋内没有第三者的存在?
弗尔西: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朱迪斯:那也就是说,企图或者计划谋杀死者的是另有其人,不一定是我的当事人!
帕特丽夏:反对!法官阁下,我反对辩方律师在毫无事实根据的情况下,企图对本案作出不必要的结论。
法官:反对有效。
朱迪斯用手指指着证人:你现在能不能回答我,当晚他们在屋内争吵的具体内容。
弗尔西:这一点,恐怕我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