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亲密接触的雌虫只有甲竣。但甲竣很少会露出脆弱而敏感的表情,他永远是沉稳、掌握主动权的。就连彼此在进行某些肢体负接触时,他都会克制住自己的想要,隐忍而具有成熟者的包容。
温格尔静静地注视着杯壁上的乳汁,等其到达刻度线的那一刻,停止吸奶器的工作。
回去补觉也好,检查清单也好,甚至打扫不可能完成的卫生也好。
温格尔拿着温热的奶瓶,空气中漂浮着甘密的香气。他稍微环视整个囚室,确定了气味的来源。温格尔的脸红了一下,他咳嗽两声,说道:“我去给你拿一条新的裤子吧。”
和前三者不一样,阿莱席德亚几乎浑身上下都是易感点。他的双颊绯红,笑着说谢谢。
温格尔看着那条几乎被泡在水里的遮羞布,转身离开。
“失眠的话,试试看洛克花加三片席多安瓜片。”阿莱席德亚在后面补了一句,“也有安神的效果。”
安神。
温格尔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色,他猜测对方或许是看出来了什么。但他并不想要过多的追究什么。只是淡淡的道谢,锁上了牢笼的大门。
黑暗笼罩了整个囚室。
甘密的香气继续在其中蔓延,阿莱席德亚稍微抬起臀、部,他的座下全部湿漉漉的。“单亲雄虫啊。”雌虫发出一声感叹,他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爱神水闪蝶种……”
他对温格尔的印象不算深刻,但对爱神水闪蝶这个蝶族内稀有的虫种有所耳闻。这也得益于他尚未入狱之前,那些蝶族长老们天天念叨相关。
阿莱席德亚转动一下自己的手腕,营养液的管盖从他的手掌心露出来。他将营养液的盖子从左手抛到了右手的手掌心,随后整个胳膊往下猛地一拽——铁链和栏杆发出剧烈的摩擦声,他的手腕被整个曲折,软绵绵的耷拉下来。
阿莱席德亚脸色未变,任由着那一段皮肉开始发青。乘着还没有红肿起来,他试图将失去支撑物的手及其血肉从束缚中抽出来。
“啧。”
卡住了。
阿莱席德亚放弃了挣扎,他将营养液薄薄的塑料制瓶盖送入口中,压在舌苔下。开始闭上双眸,恢复精力。
勾引一只雄虫,和逃狱一样,需要充沛的精力和相对的示弱。
温格尔并没有注意到营养液的盖子遗失了。因为每一支营养液被使用后都是直接放入回收箱。而其盖子是及其薄的锡箔纸封口,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考虑盖回去的问题。
他返回到自己的住宿区,在浴室里快速冲了一回澡。阿莱席德亚身体的异常,让他清晰地认知到情况之特殊。
他确实是在和一群罪犯同处一室。
但同时,也是在被一群身强力壮、面容姣好的雌虫坦诚相对。
只要自己想,他可以随时随地去宠幸任何一位雌虫。哪怕对他们做任何过分的事情,都不会有人来追究。
他可以对那些雌虫无限制的施暴,对他们的躯体为所欲为,无下限地发、泄自己的暴虐、恐惧、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