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王莎主动帮着开脱说这些话,沈有胜算是省了不少口水。
过犹不及的道理作为入学考试考第一的‘尖子生’沈有胜还是知道的。
他也不继续说于蕴秀啥,只做出副伤怀的神情:“算了,不说这个,你知道我和徐芝是啥样人就行。”
“清者自清。”
“既然于蕴秀同志看不上我,大不了以后我见着她躲着走,省得再连累别人跟我一块儿被泼脏水。”
王莎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心中对沈有胜‘冤大头’的形象再一次深刻起来。
当初送于蕴秀那么多东西,现在被于蕴秀这么倒打一耙的毁名声。
不说去找于蕴秀算账,也不琢磨咋报复于蕴秀,反倒认了栽决心以后躲着于蕴秀走。
惹不起躲得起的。
这都不只是冤大头了,还是窝囊废了。
就这样的人,于蕴秀也好意思给人熊成这样。
她听着都于心不忍。
拿着手里的钱票,王莎问他:“那你塞给我的这些钱票……是还想让我帮你给小秀带句话,还是有啥别的想头?”
沈有胜又不傻。
咋可能跟她直说,说这些钱和票是想给她当好处,收买她,让她回去之后在朋友堆里当搅屎棍,棍尖直指于蕴秀用的。
这话能说吗?
但凡漏点口风,一个搞不好,那不成现成的把柄了?
装伪善,沈有胜来之前可对着镜子练习了好几次。
对着王莎,他笑得一脸纯良:“王莎同志,你以前帮过我好几次忙,我沈有胜
不是知恩不报的人,你别怪我冒昧,我就是听说你家里出了点事儿。”
“就像我一开始说的,我觉得你比于蕴秀同志更需要帮助和接济。”
“以后……以后我大概不会再过来这边了,我们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但是我特别佩服你身上的这种坚强、顽强的品质,所有人都知道于蕴秀同志家庭情况不好,所有人都在同情帮扶于蕴秀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