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默君并不领情,“听不见。”
陆夏暗暗握紧拳头,他豁出去了,紧闭双眼又叫了句:“老公。”
莫名地羞耻感爬了上来,他不由得把头低的更下,却被眼前人一手抬起,隔着一层面纱,对方仿佛能透过面纱看清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陆夏想快点结束台上的闹剧,主动拐上司默君的手,感到对方手上的热度,吓得他反射条件地松开,反被司默君握进手里。
陆夏没想到自己的手这么冰,还是对方的手太过燥热?
陆夏本想跟着司默君回家,但他是男的身份就会被暴露,对方会不会以为他是变态,把他赶出去?也好,虽小时候挨过不少打,但越长大不知怎么身体越没以前好使,随便一磕都能使他喝上一壶。
陆夏锻炼过,但他的骨架比同龄的男人小,这是天生的,他也尝试过吃药,没法改变,导致差点把自己送到死神面前,妹妹也因此吓得几天没睡,好言相劝他别这么做。
陆夏也渐渐开始变佛了,但他也庆幸自己的骨架小,能轻蒙混过关,没人发现他是个男的。
陆夏不由得苦笑出声。
下一秒他被眼前人抱起,他顺其自然地拐上司默君,怕摔下来,怕被发现。
车内很大,哪怕司默君把他抱坐在车内,他也不觉得挤,只觉得热,扭捏地动了动,感到司默君身下那硬烫的巨物顶着他,他的脸秒变红,下意识地推拒司默君,又被吓得收回手。
陆夏不知怎么向司默君表明他是个男的,他陆家这么做定然是不对的,他也甘愿受罚,只要不连累到妹妹,就行。
他的腰部出现一阵痛感,嘶了一声,伸手想把缠在腰间上的大手弄开,但对方并未让他如意,想扯开摆设的头纱。
可这头纱仿佛成了陆夏与司默君地一道安全的隔阂。
陆夏惊慌地想要捂住头纱,已来不及了,虽他戴了假发,但他总感觉对方知道他是个男的,等他解释。
陆夏刚要认错,车就停了,他被司默君牵下车,反抗不了一点,只能被司默君牵着鼻子走。
他的心也越来越慌,胸前因婚群里塞了棉花才显得没那么平,见大门一关,客厅内除了他们,无人。
陆夏一股脑地抬起手把假发解了下来,停在原地,脸上因画着装看不出,他的脸有多红多耻。
司默君停下脚步,看向陆夏,脸上没有一死惊讶的神情,仿佛预料到他会这么做。
陆夏把解释地话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也无法直视司默君讲出来,想把被司默君牵住的手抽回来,但他做不到,对方握的很紧,只要他一动,手就感到生疼。
“司...先生,对不起,我是男的。”陆夏结巴道,去掉了刚开始夹着的声音,这才是他真正的原声:低雅地如书声般提人心智。
忽然,陆夏感到胸前一凉,婚群脱落,还好他穿了裤子,偏偏在这个时候衣服掉下去了,他尴尬地想要伸手去捡,但被一股力往司默君身边靠去。
陆夏上身赤裸地进入一个陌生地怀抱里,如牢笼般把他锁在里面。
他立马挣扎起来,恐惧地使他想转身往大门跑去,但他动也动不了,惊恐地抬头看向司默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