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夏并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人身上,他也无需讨好司徒间,就当被畜生啃了一口。
早在司徒间悔婚后,陆夏的母亲就厚着老脸到司家拜访,恳求不要悔婚。
陆家需要司家这颗大树。
但司徒间莫名地一句玩笑话:“刚好司默君身边缺人,不嫌弃就上。”
成功地改变了原来的轨迹。
陆母听出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不合,谁会叫自己的父亲大名?
这场婚礼也是陆家举行的,司家并未否认且同意,陆母就当默许了,哪怕把陆夏赶出司家,他们陆家也能向外宣告:司家的默许。
没人敢拿陆家怎么样,等同于抱上了大腿。
陆夏坚定地走到婚礼司仪面前,主人公不出现也好,省了不少麻烦,即使他戴好头纱也能看清不远处,司徒间的嘴脸,一幅看他出丑的样子。
可惜,陆夏从小到大吃过的苦比这多多了,这种羞辱压根算不上什么,他如完成任务般,一个人完成司仪所说的仪式,脑子里简单地想:他爱他自己。
台下请来的人们,纷纷向他投去异样的眼光,陆夏如看不见般直接选择无视,但他看到台下的妹妹时,仿佛打开了他心中的委屈,他却装出一幅欣喜地样子,看向妹妹想告诉她:他很好,不必担心。
小时候的男同学们都嘲笑陆夏是个男的,骂他:长的骚,不配做个男的。
只有他的妹妹,在他躲进洗手间里无声地痛哭完,出来时,妹妹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抱住他,安慰他说:“哥哥,你是最棒的。”
陆夏记了一辈子,父母忙于工作,只有他们兄妹相依为命,他怎么舍得把自己的妹妹送入虎口,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陆夏刚要从台上走下去,被身傍的一股力拉了回去,撞到结实地胸膛上,他下意识反抗起来,当看清眼前人不是司徒间时,他吓得不敢动弹。
眼前非人气势的男人戴着一幅无框眼镜,也挡不住镜片后吃人的目光。
想必这才是主人公——司默君。
陆夏没想到对方会出现,且出现的很不巧,他麻溜地挡住司默君的视线,怕他看到台下的妹妹,即便妹妹今天是伪装而来,陆夏也怕司默君盯上她,发现她才是这场婚礼上——真正的新娘。
而陆夏只是个冒牌货,他连新娘都算不上,说的好听点叫:替嫁。
陆夏后背不断冒出冷汗,感到司默君身上的那股煞气,他献殷勤地夹着嗓子说:“先生,你来了。”
手疼的使他微微皱眉,司默君握的太用力了,但好像他本人感觉不到似的。
司默君直视着陆夏,眼有意味地打量着他,他讨厌这种恶意地注视,下意识地低眼躲过,耳边传来低沉地声音:“该叫我什么?”
不是责骂陆夏听起来像诱导他,叫出对方满意地称呼,陆夏难言地小声道:“老公。”
陆夏看不出对方是个四十多岁人,但细看时司默君脸上确实有存留岁月的痕迹,但这痕迹给他原俊的脸上添加了另一番老练地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