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一头雾水。
谁特么知道你是谁师父，你脸上也没写字。
再说了，蒙成这样，跟中东妇女似的，写了字也看不见啊！
“你不知道我徒弟是谁？！你装什么傻！”
“我装你妹啊，你到底什么人？”
“我徒弟是江燕城！”
男人一顿剧咳，吐出一口粘痰说道。
“哦，江燕城我知道，他可从没说过他有个师父。”
江燕城的确没说过，但是东方穹临死前说过，只不过张小凡现在忙着拉仇恨，说过也当没说过。
“你放屁！我徒弟跟我如同亲父子一样，他会没说过？！”
“废话，不信你到江州打听打听，谁都知道江燕城，但提他师父的名字……呵呵，我不禁要问，他有师父么？”
张小凡实力嘲讽。
“少在这里信口雌黄，你想挑拨我们师徒关系？”
鲁永春大怒。
张小凡摇摇头，这男的八成是闭关呆久了，思维有点跟现实世界脱节。
脑子都生锈了。
这也好！
他一抬头，沈毅正从别墅里走出来，他立刻一个箭步窜了过去，在沈毅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堆出个笑脸道：“这位先生！您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
沈毅懵逼地看着他三秒，忽然反应了过来，配合道：“什么问题？”
他这个表情在鲁永春看来很正常，此时也不疑有他。
“您知道江燕城吗？”
“江燕城？你说的是，那个江州地下拳坛的背后金主、江州飞鹰会少主，江燕城吗？！当然知道，江州谁不知道他啊！”
“很好！那我再问您一句，江燕城有师父吗？”
“啥？他还有师父？他武功不是他爹江浩南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