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拍胸脯保证的谢师傅一听这话，手一哆嗦，差点当场给自己锤死。
这两位就是盛千羽和盛万年？
他就是一鉴石师，来帮客户选个石头，哪知道里面还有这么复杂？
“少爷，我就是一混饭吃的，可惹不起你们二位爷，您就高抬贵手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谢师傅都快哭了，就差当场给盛万年跪下。
他在这虽不说多，一个月赚百八十万还是没问题的，也有自己一方人脉和一众客户，这要是被赶出江州，从零开始，他还不当场跳楼！
他都六十多岁了，哪还有人生重来的机会啊！
“你刚不是还信誓旦旦的么？现在怎么怂了？”
盛万年双眼越绞越紧，跟两把刀子似的，仿佛能直接捅进谢师傅的心窝里。
“虽然我的后果严重，但只要你判断没错，我就算说当场杀了你你也不该怕的，你现在怕什么？”
“没，没……”
谢师傅喘气都哆嗦起来了，悄悄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
尼玛，你这么吓唬人，谁也害怕啊！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考虑考虑，我给你多加个码，要是赢了，我给你一百万。”
盛万年好言安抚，谢师傅这才重新擂鼓扬旗，又仔仔细细地选择了一遍，重重地点头：“没错了，就是它！”
“确定？”
“放心吧，以我三十多年掌眼的经验，那小子挑的石头，甭说赢您了，能出半点绿都算我输，就是个瞎眼石头！”
谢师傅嗤笑道。
“好。”
盛万年点了点头也不废话，反正他结果已经说明白了，这谢师傅好歹也算个人物，不至于这么作死。
这两位的对话和神情，一字不落地全落在了张小凡的耳朵里。
张小凡抱着胳膊，努力憋笑。
论鉴石，谁能跟他这透视眼相比？
盛千羽悄声替张小凡攥了把汗：“小凡，有把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