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士兵冲过去,姜云澈也担心地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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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城却折返回来,架着轻功,一把锋利的长剑放在了姜云澈的脖子上。
“声东击西。”姜云澈喃喃,才知道他的目标是自己。
“姜家小儿!”赵城面露狰狞,撕下面具与伪装,再也不管不顾地骂道,“你让我死,我也要拉你垫背。”
一直没说话的宋韧,阴晴不定,突然道:“放开她。”
赵城看眼宋韧,暴跳如雷,眯着眼睛,透出凶狠:“殿下亲自来济州,真是给老臣布了好大一个局!”
“你若手脚干净,又怎会是这个结局?”宋韧冷冷道。
“你包庇京城万县令为非作歹,先前就与邬家联合,孤只是怀疑你会贪污罢了,却没想到你居然用低价购买发霉大米,再用矿料染色的事情,也做得出。”
“万县令,不是死于匪患吗?”赵城才反应过来,“原来你之前就对我和邬家起疑了。”
宋韧不回答,看了眼赵城手上的那把长剑,刺破了姜云澈的脖子表皮,鲜血缓缓流了下来,滴在地上。
“孤可以放你走,但你,要放开她。”
“给我备马车!”赵城拉着姜云澈走出赵府,他一向心狠手辣,做法果决,刀刃一直抵在姜云澈的脖子上,一点距离都不留。
只要宋韧的人敢轻举妄动,赵城就算死,只要动动手指,姜云澈也会死于非命。
赵城上了马车,拉着姜云澈,姜云澈脚一停,却不走了。赵城的刀刃再抵进肉一点:“别耍花招!上车!”
姜云澈雪白如瓷的脖子上都是血,身子摇摇晃晃,两眼一翻,昏迷过去。
赵城脸上闪过慌乱,赶紧接住她,把她推进马车中。
那边,姜源急急赶来,大声吼道:“赵城你这个疯子!她有重度贫血,你刺的越深,流血越多,她便会昏迷!你简直是疯了!你若是杀我女儿,我定不会放过你全家!”
赵城见姜源来了,情绪立马被点燃,唾沫性子喷溅:“姜源!你在我手下当了十年侍郎,一定很不服气,早就想取代我了吧?今天你终于成功了!”
“放开我女儿,我给你当人质,她还只是个孩子!你不是想栽赃我吗?想害我吗?你大可以拿我当人质!”
自济州大水后,姜源没睡过半个好觉,厚重肿泡的眼袋发黑,神色憔悴。
他无所畏惧地踱步走去,卸下腰间佩剑、盔甲,只剩一件棕色里衣,站在赵城面前。
赵城仰头怪笑,死死逮住昏迷的姜云澈,就像抓住救命稻草。
“一个十八岁的姑娘,居然能得到太子殿下送的长华剑,她的命,可比你们在场所有人金贵。对吧,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