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二哥危险的眼神，赶紧悻悻闭嘴。
“……”负手而立，满脸期待的李渊看到了这一幕，脸上不禁浮起了一丝失望之色。
将门世家的这些子弟们，罢罢罢，他们的精锐之气，反倒不如之前那位输阵不输人的绿林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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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氏亦有些感慨地微微摇了摇头，这个时候，李渊已然走了过来，替她理了理那裘衣的领子。
“娘子，咱们先回去吧，这里风大，身子弱，若是受了寒气就不好了。”
看了眼正施施然地缓步离开人群，低首与那垂头丧气的李世民不知道在叮嘱什么的李秀宁。
还有那在仆从的帮忙下，脱下身上披挂竹披的杨郎君。
又看了一眼那面色发青，勉强地挤出笑容不知道在跟将门世家子弟们说些什么的柴绍。
窦氏不禁轻叹了一声，原本还以为今天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可是到得现在，这样的气氛，这样的局面，根本就不适合。
“嗯，夫君那咱们先回吧，妾身有些乏了，让孩子们自己玩就是了。”
李渊看到窦氏那副心神俱疲的憔悴模样，不禁心疼地点了点头。
“好好好，那个大郎，还有大娘子，二娘子们都多照看着一点。”
一干人等赶紧恭敬地相送唐国公夫妇离开了演武场。
看到对这夫妇离开之后，年轻人们似乎又找回了一点点活力。
只是这个时候，那些输了人又输阵的将门世家的子弟们圈的气氛实在压抑。
如此不是柴绍和李建成的苦苦挽留，怕是都想拍屁股溜回家找妈妈了都。
李秀宁还未走到杨谦的跟前，李二娘子就已经先过来了。
笑意吟吟地打量着杨谦道。
“杨公子今日可真是大出风头啊，都已经成了我那些姐妹们话题的中心了。”
杨谦总算是解下了最后一块竹披，张开双臂，由着知礼替自己披上外裳。
这才朝着李二娘子一礼笑道：“二娘子实在是过奖了，谦与诸友相比起来，实在不值一提。”
李二娘子侧脸看向不远处那唾沫星子横飞的程咬金，不禁强撑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