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完你就走了吗?”温妮莎俄穿着外套和司空夏说话。

    “应该没那么早。”司空夏说道:“还有一些采访。”

    “噢……我也是。”温妮莎俄耸耸肩:“那我们下次再聊吧。”

    温妮莎俄的教练在催促了,弗勒尔的媒体凶猛,一早就在后台等着;对比只有华视采访的司空夏,同情了对方两秒。

    华视依然是独家采访权,司空夏看到熟眼的记者姐姐,对采访也没有那么戒备,对方问了一些超出赛事的私下问题,也挑着回答了一些。

    “你说温妮莎俄吗?对,上次分站赛聊完就认识了,她人挺好的。”

    “因为你们之前在等分区聊天的画面,国内冰迷都很好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司空夏想到她们两手脚比划也觉得挺搞笑:“就是讨论难度技术吧,偶然就聊到一起了。”

    生怕来一个“温妮莎俄和司空夏讨教A跳技术动作”的惊悚标题出来,司空夏没有透露太多。

    记者姐姐适可而止,把摄影机和话筒摘了下来后还闲聊了几句:“昨天休息怎么样,按照时差落地都凌晨三点了吧?”

    “调作息没敢睡觉,现在挺困的。”

    “那你们还好点,千京成年组那位才刚下飞机,还要赶过来OP。”

    司空夏支棱起耳朵:“你说的该不会是……池田凉子吧?”

    “对。”

    司空夏憋出了八百年都不用的撒娇大法,对着陆云蔚来了一个恳求。

    “你想见池田凉子?”

    司空夏嘿嘿一笑:“对,我那什么,过去打个招呼。”

    陆云蔚知道池田凉子在全世界都有极高的人气,闻言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最多待一个小时,领队和汤医生都需要休息。”

    凌晨调作息的不止司空夏一人,教练组需要对赛事再讨论和规划,不像她可以看剧熬时间,大家都挺累的。

    “谢谢教练!”司空夏雀跃的小跳了一下。

    说起来,久山市的冰演过后,司空夏就对池田凉子有了强烈的好奇,陆续的看了她的一些比赛、纪录片。

    才知道宣传上的一句“莫特里尔冬奥会女子单人滑银牌”是付出了怎么样艰辛的过程。

    从青年组升组之后,这代选手刚好遇上6.0旧规则被抛弃的时代,所有选手对新规则——GOP系统,都处于摸石头过河的状态,为了确保成绩,几乎都以降低难度来比赛。

    但池田凉子却恰恰还保持着高难度的跳跃,这种执着令人佩服,但是在新规下却不具备竞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