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
白余洹难敢说栾锦这个名字是不能随便叫的。
“栾哥...”
他见坐在沙发上的少年招着手,收敛了以往的戾气和冷冽。
“桃子,过来。”
杨桃小兔子般柔顺地小跑过去,从医院里面穿出来的鞋子有些不合脚让她磕磕绊绊更像一只兔子。
“怎么了?”
栾初阳起身一米八的身高压制,影子笼罩住了娇小的杨桃,他把她按在沙发上,单膝跪了下去,双手捧起小巧玲珑的玉足。
白余洹吓得腿都软了,顺势跪在了栾初阳一旁。
这是什么情况,真的假的?
“栾哥,我来吧,我来吧,这种事情我来就行。”
白余洹抢着就要从栾初阳手中接过杨桃的脚。
白余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矜贵孤傲的栾家太子爷亲自跪在地上给她穿鞋?
“松手。”
栾初阳冷眼一扫,眼底的阴翳让白余洹知晓确认这还是从前的栾初阳。
他没感到任何一丝一毫的不妥,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好像是理所应当又荣幸至极的事情。
“我自己来就行....”
杨桃缩回了自己的脚,白皙的脸上爬上了红晕,睫毛颤动着,娇羞可人。
“好了。”
她急忙地穿上在一旁放着的靴子,生怕二人再争抢着要给她穿鞋,穿上之后才算是解脱地松了一口气。
“小锦,我又不是小孩子,以后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行了!”
杨桃发现自从她醒来之后栾初阳格外地热衷于帮她穿袜子穿鞋,这种亲密的事情真的让她有种说不出来的羞耻。
就像是,不能自理的小孩子。
他忍不住捏了一下杨桃赌气似鼓起来的脸颊,柔软细腻的手感心底悄悄软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