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柠他最近还好吧。”
杨老若有所思地望向书架，重重书架上的书籍罗列，影子落在地毯上，仔细地观察会发现细微的有一角突兀出来。
“嗯，这件事情对他打击也不小。”
“我觉得近期还是不要让他知道桃子的事情，就怕桃子见了他会有应激反应。”
“你说的对，这件事情估计也不会瞒太久。”
二人的对话一来一往在书房中回响着，杨老眼神有意无意之间看向落在地毯上的影子，他道：“即便我不说，他也会明白的，柠柠是一个聪明又敏感的孩子。”
“自然，这件事情发生地在意料之外，以防万一还是先瞒着他些更好一点吧，您说呢？”
乔聿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杨老答应了他的建议。
“就按你说的办吧。”
杨老布满茧子的手掌摩挲着书桌上的相框。
“阿聿。”
电话那边温润的声音回应道：“我在。”
“我想你也猜那批货是我派人给你的了吧。”
电话那边没有回答的声音。
杨老笑道：“别害怕，你和桃子情深意重不比阿衍，你对桃子的感情我也看在眼里。”
他苍老的容颜在光下笼上了和蔼慈祥，深邃犀利的眼睛下暗藏玄机。
“这就当我的委托吧。”
“您的意思是？”
乔聿将手从口袋中掏出了，手指附上面前透明的玻璃上，冰凉的触感像是一块寒冰。
“让我把话说太明白就不是我认识的阿聿了。”
杨老没有直接点破，但他知道，以乔聿的敏锐度足够抓住他的想法。
在很小的时候，杨老就发现了乔聿有着超乎常人的思维，细微之间他都可以轻松地捕捉到。
乔聿，是一个恐怖又优秀的存在。
希望他没有走错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