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不郁结在心,怎么能不郁郁寡欢。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她。
慕槿眼底浮现一层薄薄的泪光,在黑暗中微微闪动。
她明明是想保护他,却成了伤他最深的人。
她将泪水b了回去,深x1一口气,从Y暗地角落里走出来。
廊下明亮的灯火一点点将她完全照亮。
如果逃避推卸只会伤他更重。
那从今往后,她想光明正大地拥抱他,Ai护他。
廊下抱头痛哭的侍从也瞪大了眼睛。
“你?!”
“你怎么来了!这么不欢迎你!”
另一个连忙拉他,走到前头,态度稍微缓和一点,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知冰使深更半夜来此有何贵g?”
慕槿也知道这两人现在对她是深恶厌绝,她姿态也放得很低,“我听说瑾瑜哥哥病了,能否让我进去看看他?”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有点拿不定主意。
“你先等着,我们进去通报一声。”
慕槿作揖,“饶烦二位了。”
两个更觉得见鬼,这冰使怎么对他们两人这么客气,还作揖……
屋里燃着安神香片,白烟袅袅从案上金炉飘起。
花瑾瑜闭眼躺在床上,似已安然入梦,手腕搭在被褥上,苍白而消瘦。
两人走进来,你推我我推你,谁都不敢先开口。
“怎么了?”花瑾瑜缓缓睁眼,声音清晰,显然并未入睡。
其中一个人走上前来,小声道:“殿下,冰使来看你了……”
“什么?!”花瑾瑜猛地要起身,结果起到一半,头晕目眩,手臂撑着才没倒下。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