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巧云不会去酿酒了吧,怎么……这么慢……”南潇月弓着身子躺在硬板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瞧见窗口渗进来的点点橙黄,南潇月推测应当已经是傍晚了,说起来自她穿越过来之后已经两天一夜没吃东西了,现在……是想吃也吃不了了。
南潇月微一冷笑,心道“这副样子要是让江昊看到了,指不定要被啰嗦多久呢。”
罢了,总不能在这等死。
南潇月深吸了一口气,几近艰难的坐起身,对着这间狭小冰冷的破屋子发了一会儿呆,随后站起来,到桌子旁边倒了一杯水。
无论是伤,是痛,都不能让旁人知道,这是一种原则,时间长了,也成为了南潇月的一种习惯。
南潇月这杯水还没到完,就见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呵呵,又是那冷若冰霜傲娇晚期还顶着一张“叛徒”长相的王爷轩辕煜。
同样的,他身后又是跟了一帮人,婢女侍卫的起码有十几个,南潇月实在没有行礼的力气,直接冲他挥了挥手,说一句“呦,来了老弟~咳咳,不对,来了夫君~”
轩辕煜的脸色不是很好,他一摆手,只见两个侍卫架着巧云就进来了,巧云软软的瘫在那两个大汗的臂弯间,不住的哭着。
轩辕煜板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指着巧云道“你的下人,去库房偷皇上亲赏的金樽酿,是何用意?”
啥?
谁赏的什么?
金樽酿?
听起来就很……牛x……
南潇月万般无奈的看向了巧云,去库房偷酒,还偷这么名贵的酒,这小丫头智商呢……
“那个……”南潇月轻咳了两声,在桌旁坐下,捂着腹部无声的抽了口气,道“这一定是场误会,我……早上起来口渴,就让她去找点酒,巧云这人生地不熟的,没准是走错了吧。”
轩辕煜面容冰冷,反问道“巧云在王府三年了,你说她人生地不熟?”
“主子……”巧云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南潇月一个眼神压了回去。
南潇月嘻嘻一笑,魅色道“好了,都是我的不对,都是我的不好,那个……我给你道歉,对不起,一壶酒而已,就别计较了……”
“再说,是我让巧云挑好的拿的,王爷大人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咱们翻篇行不行。”
后面跟着的婢女都开始表情怪异的瞟来瞟去,轩辕煜的表情越发难看,沉声道“南潇月!偷盗御酒是重罪,你无法无天了不成!”
南潇月压着一口虚弱的底气,才能保证说话的时候不发颤,可再这么耗下去,疼到深处,难保不会“哇呀”一声叫出来。
当众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