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韩奕清抽回手臂,把袖子撸下去,“没那么娇贵,你不知道,我当初在美国上学,出个任务受的伤都比这个重的重,我在医院一躺就是……”
她抬起头,正好撞上楚承慕好似心疼又懊悔的眼神,剩下的话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你是个女孩子。”
你可以不用承受这么多。
楚承慕没有说下一句,他没有多嘴矫情的习惯。
韩奕清笑了笑,右手轻轻握着胳膊。
其实真的还有点儿疼。
以前她出任务,没人疼没人问,受了伤都是自己一个人躺在医院里养一两个月,再回学校。
但被楚承慕这么一问,她还真感觉有点儿疼了。
“走吧。”楚承慕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让韩奕清进去。
“我可以自己打车走。”
“快点儿吧,外面下着雨,那群记者也都还没走。如果不想惹麻烦,就赶紧上车。”
韩奕清想了想,回头看了一眼,“聂晓辉呢?”
“他跟李管家一辆车走。”楚承慕扯了扯领带,不经意的动作,韩奕清想起了聂晓辉跟她讲过的一个证据。
“楚总,不知道你平时,有没有戴领针的习惯?”
“怎么?你要送给我?”楚承慕贱兮兮地一笑,搞得韩奕清想一拳打过去,教他怎么讲话。
“我这是在问你和案件有关的问题!”
“我不喜欢戴领针。”楚承慕如实回答。
“最近戴过吗?”
“一个星期前开国际合作会议的时候戴过一个瑞典王室领针,不过第二天就丢了。那是我爸送我的,我不喜欢戴,就没派人找。”
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