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跟我开玩笑。”
孙昕涵不太相信他的话。
既然他们能救了她，为什么救不了左晖？还是说……左晖对他们没有任何用处，所以被他们处理掉了？
“既然你心里头已经有了数，何必还要来问我呢？”
男人笑着看着孙昕涵，让孙昕涵有些不寒而栗。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因为他对我没有任何用处。”男人的话冷冰冰的，男人也好像一尊雕像，没有任何生机。
孙昕涵的腿开始止不住的颤抖，“难道我就对你有用处了吗？”
“当然。”男人站起身，看着窗外的天空，“因为我们感兴趣的都是同一个人，那就是……韩奕泽。”
男人回过头去，“既然你恨惨了她，为什么不想着去做一些自己能去做的事情呢？我不会准予你去伤害她，但是伤害她身边的罪魁祸首——楚承慕，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孙昕涵死死抓着床单，手里的u盘硌的她手疼，“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就喜欢跟聪明的人做事。”
男人回过头来，灯光在他身后亮起，就像是坠落人间的撒旦，充满罪恶，充满死亡的气息。
“想让你做什么，这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
韩奕清出门之后打了一辆车就回了出租屋。在路上她一直想不明白，自己的身份被暴露了，为什么韩奕泽不带她回别墅？为什么韩奕泽还会对她说那些难听的话？为什么韩奕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还有楚承慕，为什么要把她做的吃的给安希曼？故意恶心她？
韩奕清想不清楚，心里一团乱麻，干脆给聂晓辉打了个电话。
“聂晓辉，睡觉了吗？出来陪姐姐喝一杯。”
聂晓辉睁着惺忪的睡眼看了看手机，“老大，这都半夜十二点半了，你拉我出去喝酒？”
“废话少说，爱来不来。我在相约酒吧等你，快来。”韩奕清挂了电话。
聂晓辉抱怨了两句，“我怎么摊上这么一个老大呀？”但还是听话地穿上衣服背上包出了门。
到酒吧的时候，韩奕清已经喝了两杯了。看见聂晓辉过来了，就给他倒满了香槟。
“喝。”韩奕清直接甩下来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