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下一刻，他的神情再度变得狰狞！
他痛恨那些明明看见那些有人受伤，却冷眼旁观的家伙。
尤其是此情此景，让张牺牲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在抑郁症的时期拼死教学跳下悬崖后，那些站在悬崖上的学生们冷眼以待，嘲笑他的模样……
滔天的恨意，使得张牺牲再度伸出了魔爪！
向着王明和孙蓉伸过去！
“我劝你还是停手比较好。”
而正在此时，张牺牲忽然听到，悬崖边上的王明传来了声音。
王明脸上的表情带着笑，扭脸看向他。
“你能看见我？”张牺牲惊悚。
“我不能，但我弟弟可以。”王明无奈地摊了摊手，望着张牺牲。
而张牺牲此时看到，那个先前被他推下去的死鱼眼少年，居然像是变魔术一般，毫发无损的出现在王明身后。
紧接着，站在了王明边上，兄弟两人都是满脸无奈地看着他
“这……这不可能！”
明明自己就是个鬼，但张牺牲在这一刻却被王令给吓到了。
他发出难以置信的咆哮：“我已经……将他给推下去了！最完美的抛物线！”
“……”
王令叹了口气。
这个鬼物，虽然确实很强，但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在被张牺牲推下去的时候，王令确实有过除掉张牺牲的念头。
但是他在看到张牺牲的记忆后，那种念头便被瞬间打消了。
对于拥有王瞳以及命道能力的王令而言。
一刹那间到一只鬼物成型的原因，实在是太容易了。
事实上，在张牺牲最开始成为鬼物的那段日子里，他是个一心向善的鬼。
而这样的鬼，在鬼物中也被定义为“守护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