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念卿已经睡着了。”罗文茵道,“过来,迦因,我有话和说。”
苏凡便坐在沙发上,坐在母亲身边。
罗文茵看着苏凡,良久,才说:“知道刚才那么做,让希悠多难受吗?以前就算了,和泉儿再怎么在一起玩,也就算了,可现在,要是再和他没个分寸,跟过去一样,想想,希悠怎么想?如果是她,会很平静地看待这件事吗?”
“我,我们——”苏凡不知道该说什么。
“迦因,希悠和泉儿,这么多年,关系这么差,闹到离婚的地步,现在好不容易缓和了就不要再往里面掺和了,好吗?”罗文茵道。
“可是,妈,我,我没有掺和,从来都——”苏凡解释道。
“迦因,有些话,我不想和说,不想说出来,是我的女儿,可是,要记住,泉儿,是的哥哥,们之间,不管过去有过什么,现在都不能——”罗文茵道。
“您这是在暗示什么,妈?”苏凡打断母亲的话,问。
“暗示?我没有暗示什么,我只是希望和泉儿保持距离,不要再做让希悠误会的事情了,这个,难道不懂吗?”母亲道。
苏凡沉默了,良久不语。
罗文茵看着她,道:“明天漱清就回来了,可能待的时间不长,要是有什么给他捎的东西,早点准备好。”
苏凡没说话。
“迦因,要知道,妈是为了好,为了咱们这个家。是漱清的妻子,就好好的照顾他,做好他的贤内助,这样,他的仕途也会更平顺一些——”
“嗯,我知道了,妈,我知道了。”苏凡道。
“知道了就好。早点把身体养好,开春了去那边陪着他。”罗文茵说着,起身走向了书桌,道,“这是,在看什么?”
“以前的画。”苏凡望着母亲,道。
罗文茵随手翻开,看了几页,就合上了。
“又要去折腾婚纱店了吗?”母亲问。
“没有,就是,随便翻出来看看。”苏凡道。
“婚纱店的事,还是不要想了。现在没有时间给去折腾那个,养好身体过去照顾漱清,给漱清帮忙,这才是该做的事。”母亲道。
“您之前不是还很支持我和颖之姐一起去给夫人的团队做礼服吗?”苏凡问道。
母亲看着苏凡,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那觉得现在是漱清重要,还是做这些事重要?觉得做这些事能帮到漱清多少?”
“可是我的人生,并不仅仅是为了霍漱清一个人,我——”苏凡道。
“他是的丈夫,是他的妻子,不会他考虑,难道要为自己考虑?”罗文茵打断女儿的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