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天，顾知衍才想起来沐暖暖也是沐家的人。
他干脆直接问沐暖暖：“暖暖，你们家公司那事儿怎么样了？”
暖暖？
慕霆枭微眯着眼抬头看向顾知衍：“吃饱了就滚。”
顾知衍一脸莫名，他什么时候又惹到这个大爷了？
沐暖暖倒是已经习惯了慕霆枭阴晴不定的性格，她摇了摇头：“不是很清楚，毕竟我在公司里也只是个打杂的。”
话音落下，坐在她对面的“慕嘉宸”突然转头看了她一眼。
如墨的眸子深邃而神秘，还透着一丝洞悉。
她怎么觉得，“慕嘉宸”似乎看出来她在撒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