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秦”
“客官买这宅子是用来自己住还是另作他用?”
“呵呵,买宅子当然是住了,掌柜的一月可以交易多少套宅子?”
“这个不好说,不过宅院买卖不好做,有时一个月下来一套都没有,不过最多的时候一月也就不超过五套,多是还是租的多,买卖的少”
听这个掌柜这么一说,秦轩知道了这其中的隐情,看样子房屋的买卖在长安城还是不红火,本地人都有住宅,外地人来多是租住,官宦们多数都有朝廷给安排宅院,虽然产权没有,但是不用掏什么钱。
能买的起宅子的多数还是些商人,就算是外地官员在京城里任职,但是致仕后多数会回到祖籍,一般不会留在京城里,所以也不会轻易的买宅院,反而是那些来长安城做生意的,一旦有了稳定的收入后,就会花钱自建或者购买一套宅院来居住,定居在长安城。
对于真正要买宅子的人来说,买一个成品宅子不如自己建一个宅子好,虽然费一些时间,但是至少都是新的,对于二手宅院,估计大唐人还是不怎么喜欢,毕竟是别人住过的,拆掉再在建不如自己买一块地皮重新建。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的地产开发的生意也许会好些,毕竟目前来说虽然二手宅子交易量很少,这也说明了多数人还是选择自己建新房,而不是买旧房。
自己开发房地产,建造的宅院不会象目前这样的建筑格局来建造,至少主房都是二层小楼,采取更通风,自然光线更好的格局,大量的引用自己前世时的套房内格局来建造,是布局更合理,留出更大的外部空间用来设计出漂亮的园林,尽量做到每一个院子都是一个小的园林式住宅。
这个宅子离着自己的宅子有一段距离,一个在西边一个在东边,不过都在一个坊间,就很近了,宅子的内结构都是差不多,不过里面的房间是必须要拆掉重建。
五年的木质建筑,如果进行大的装修,也不能做什么改动,房间占用的空间太大,一亩多地,房屋都占去了一多半,外部空间先显得很狭小,这样给人很压抑的感觉。
在说目前只是张晨小两口住,这么多房子完全没有必要,就算以后张德忠他们来长安,这房间也太多,不过估计张德忠致仕后来住在长安的可能性也很小,毕竟祖产在岐州。
“掌柜的,这个房子不行,都的拆掉重建,你说的那个价格太高,那样的话我不如自己重新找块地皮建造一个了”
“秦客官,这个位置好啊,东面挨着东市,多方便,在说这个,就算你自己置一块地皮重建,那不得到南边去了,那多偏的地方”
“话不能这么说,这里面的房子我完全用不着,对我来说就是这个地皮值钱一些,拆房不得花费钱财?再好的位置,这地皮也不值四千多贯吧”
“客官,要不这样,一口价,四千贯,税赋各一半”
“你这和没说一样,两千贯,税赋各一半”
“客官,你不带这么说笑的,哪有这么降价的”
“这个价格真是不行,这不叫我们活了,不挣钱不说,还得自己赔钱,这不行的,三千八,再也不能少了”
秦轩听这个掌柜的口气,知道他在房子上加了不少的价格,差不多有一倍,就是少也少不到哪去,典型的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主。
“没的说,就两千,大不了我掏赋税”
“客官,你也不能叫我赔钱吧,如果是我自己的宅子,我可以卖,可是这也是别人代卖的宅子,我不能自己再出钱给卖家吧,三千五”
两人在这里砍了半天的价格,最终还是以两千八百贯成交了,交易税一人一半,掌柜的大呼今天这宅子买亏了,一脸的沮丧样子,这点把戏骗不了自己,没人会做亏本的买卖,这掌柜估计至少能分的三四百贯的利润。
“掌柜的,这个是一百贯的定金,房契转换的名字写张晨,弓长张,早晨的晨,岐州人,置换好了房契,给我送到女子会所边上的秦府,我就住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