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有的宋悦认识，有的不认识。
但是没有关系，在等待开门的时间，宋悦知道，她们和她一样，都是同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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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衫一向采取放养，上午教了两三遍后，就让她们自行结对训练。
环顾四周，宋悦走向今早和她一起早早蹲在门口的女孩。
“我能跟你一组吗？”
女孩这才正眼看她，点点头，露出一个笑，“好。我叫王巧巧。”
“你好，宋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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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巧巧是认真在骨子里，做一件事可以不喝水不说话，认认真真，从始至终。
宋悦有一点底子，相对来说，比半路出家的王巧巧要简单点。
“进错拍了。”宋悦倒着磁带，“这个还是在前奏。”
“怎么记不住呢？”王巧巧拿拳头敲自己脑门，懊恼，“都错多少回了。”
“没事，我之前也经常进错。”宋悦安慰她，“你这已经很好了，就是拍子节奏可能要在控制一下。”
“我再练一遍。”
早过午饭的点了，练习室里只剩她们两个人。
“宋悦，你先去吃饭吧。”
“好。”宋悦往身上套着大袄，随口问道，“需要我帮你捎点东西吗？”
王巧巧动作一顿，推拒认真，“不用了，不用了。谢谢。”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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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怎么这么晚？”
天冷，贺朝国就没有把闺女推出来，立在门口，招蜂引蝶。
进进出出好多女孩眼神都往他身上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