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国蹬着车子,轻笑了下,“在外面呢,我肯定是不信的。我是坚定地马克思主义信仰者,信服辩证唯物主义。”
宋悦有点失望,“哦。”
“但是,闺房之中,只有咱两。我是想信的。”
“我想咱们一直在一起。如果有来世,希望国家河清海晏,世界和平。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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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也可以有更多时间。现在又没有战争,回家不好吗?”
贺朝国把人裹得更紧了,“你这话,我七年前也问过大哥。我说,这么乱的局势,别做官了,回家不行吗?”
“大哥说,正因为局势不明,所以才更要做官。他们或许一辈子都成为不了像父辈那样杰出的政治家。但是,他们可以成为泥流掩盖下的石头,护一方百姓。”
“小悦,我们这么辛苦,是希望下一代不要这么辛苦。”贺朝国逗她,“你也不希望以后咱闺女也找个像我这样的吧?一年才回一次家。”
“才不要。”宋悦反驳,“咱闺女以后嫁个老师就挺好。有文化还顾家。”
贺朝国笑,“说不定等咱闺女长大的时候,咱们国家就已经发展起来了。那时候,国家综合国力位居前列,军事装备名列前茅。公路纵横,四通八达,交通工具种类多样。那时候,找个军人也没什么,来回见面也挺方便。”
“你就想想吧。”
宋悦躲在他怀里,“反正我以后是不准我闺女嫁军人的,太受苦了。”
贺朝国单手搂着自家娇娇,“老婆,辛苦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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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家待的三天,宋悦如鱼得水,小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好。
宋母会做饭,种类多样,不像贺朝国做来做去,也就那两样。
要么蒸个香肠,要么炒个鸡蛋。
像糖醋排骨、糖醋鱼,是宋悦想都不敢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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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一早,宋母和宋大嫂忙着给宋悦收拾要带的东西。
“小悦,你前两天不是问温度计。喏,我从医院给你拿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