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向怀里逐渐昏睡的人,脑海里传来一道沙哑疲惫的软糯嗔怪声,【好累,仙君大人的体力怎么会这么好,好困啊……】
狭长的凤眸眼底神色淡漠,宽大的手掌扣住纤细的脖颈缓缓收紧,脆弱的颈骨只要稍稍一折,怀里的人也边会在那一瞬间跟着摧折,
尤珩看着他昏睡的脸,泛红的眉眼,漆黑深邃的眸底毫无半分温存过后的留恋与不舍,眼神冷酷无情到令人心颤。
沉睡中的文烨只从系统给出的剧情里粗略地知道文烨是一位仙君,却不曾知他在天界是掌管刑罚生死的冷酷之神,
指尖扣在脖颈间按压出鲜艳红痕,指腹下血液奔流,生命搏动,生死不过是在男人的一念之间,
“仙君……”,睡梦中的人声音缱绻,呢喃间透着无限的留恋与依赖,毛绒绒的脑袋在尤珩的怀里拱了拱,软软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睡得安心又踏实。
扣在后颈处的手指缓缓懈力,尤珩看着他,眸底神色一转,掌心摁在他毛绒绒脑后,仙力注入间在他的神识里设下重重锲令。
他倒想看看,这个凡人的脑子里藏着的到底是什么?
日近晌午,文烨才浑身酸痛地从床上醒来,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手指下意识地一摸身侧,无人,草席上残存的体温早就消散凉透了。
窗外阳光热烈,金色的暖阳透过窗户散落进屋内,烘得人睡意昏沉。
文烨缓缓地眨了眨浓密的睫毛,眼底神色呆滞,做了一晚上的剧烈运动,让他的脑子到现在都还是浑浑噩噩的,甚至都记不起自己现在到底是在哪里,又该做些什么,直到脑海里响起熟悉的沙沙电流声,他混沌的意识才被稍稍地拉回来些。
【宿主大大,你没事吧?】
宿主?啊,对了,他还在给邢文代班呢。
【没事,嘶——,好疼………】
文烨有气无力地回答系统的问题,刚想翻一个身从床上坐起,微微扭动转身的腰椎却痛的他连连抽气。
【尤珩昨晚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剧本里没有这一段情节啊,而且按照剧情和人物的性格设定,主角怎么也不该和即将成为他舔狗的人上床才对。】
【按照原本设定是这样没错,但是尤珩他中了魔君的淫毒,所以昨晚……咳,】,
脑海里的小奶狗尴尬又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两声这才接着解释,
【可能这个剧情在文里不重要,所以就没有特意写出来。】
文烨想了想,也觉得系统的解释很合理,毕竟舔狗的戏份本身就不多,而且重点都在于如何‘跪舔’主角,像这种和主角上床能被看做是福利的事的确没必要特意标明。
他赞同地点点头,
【也对,毕竟我只是尤珩的舔狗,舔狗和主角上床这种剧情写出来确实不太好,对了,尤珩现在在哪?】
文烨扶着腰,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从床上坐起身,他环顾了一圈屋子,没看见尤珩的身影,忍不住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