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拿出手机显示出模特照片：“这里有其他新款，还没上，您可以看看，这些新款可以厂家发货。”
黎菲双眉紧蹙，肚子发酸，但背脊依旧挺拔：“请问，这附近哪有卫生间？”
店员说了位置，黎菲望了一眼试衣间：“要是我朋友出来，请你让他等我一会，我去趟厕所。”
黎菲的肠胃跟她鼻子一样挑剔，可能是晚上吃的那锅石锅菜，让她有点拉肚子。
厕所在这条街的尾角，属于公共区域，只有6个混合单间，分两排，每一排三个单间，隔着人行道对面就是小吃街，人多嘈杂，走道放着两个垃圾桶，时不时发出一股酸臭味。
不太卫生。
黎菲拧着眉，从裤袋拿出湿巾，低头擦着鼻子，往前面最近的商场走去。
商场开了暖气，温度比外面要高几度，白色大理石地面干净得可以照出人影，两侧有自动扶梯，一楼空地摆放了一辆品牌新能源汽车最新款，车子周围围了几个中年alpha，前面放着几排座椅，但没几个人坐，走道边的店铺主要售卖手机、美妆和服装店，但人流量少，顾客主要还是集中在四楼的电影院。
三楼往四楼的外载楼梯上，陆岳凌手里拿着一杯奶茶，身边簇拥着一群年轻人。他无意往一楼瞥了一眼，便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出二楼自动扶梯，往卫生间方向走去。
商场一楼没有卫生间。
陆岳凌吸了一口奶茶，盯着那道蓝白背影：“你们先进，我要上个大。”
李成南满脸不解：“你去哪呀？四楼不是有厕所吗？”
“太挤了。”他几步冲上了四楼，沿着环形走廊到另一侧的自动扶梯，再下去。
二楼寥寥无几，卫生间外面有个公共洗漱池，黎菲肚子已经开始酸痛，但依旧面不改色，身上的校服整齐干净，她迅速洗了手，用自己的湿巾擦干手掌。
左厕有三名男性alpha明目张胆往她这边看，他们一身酒气脸色红涨，眼神猥琐，周身已不受控散发出三股糜烂的信息素味。
其中一个光头胖子，敞开的黑色皮衣里，深色毛衣下顶着凸起的啤酒肚，他恨不得把眼珠子都放在她漂亮的脸蛋上，裤链都还没拉好，就盯着黎菲看。
她摸了下额头，感觉有些低烧，黎菲眸色渐冷，进了女厕，右右靠墙各有5个单间。
单人间是封闭式，背后墙上开着一盏微弱的小灯，下面有一道红色警铃，因为是单间，进来的人比较混杂，为了避免被骚扰，一般完善的基础公共卫生间都设置有警报按钮。
她关好门，刚蹲下，“哒哒哒”门外就传来三声敲门声，一道粗汉声十分轻佻：“美女还在上学啊？还是喜欢角色扮演？”
“哈哈哈！”领头的光头胖子跟身边的两名alpha轰然大笑。
“要不要跟哥哥们去隔壁玩玩？哥哥有的是票纸。”
隔壁是母婴室，也是单人间，空间比厕所宽敞，内置有一张供人休息的折叠床。
黎菲嘴角扯出一个厌恶的弧度，声音冰冷沉稳：“滚。”
她本身高傲，不屑于报警来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