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多想,他匆匆进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没看到郑东林的身影,谭溪舟见他来了,朝他微点了下头,面上看着也并无不妥之处。

    圣上正低头专注的看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注意到何为安来了。

    “何为安,朕听说谭侍郎说,这长平,长宁,长乐三县的账目都是你看出问题来的?”

    “何郎中朕是真要说你慧眼如炬,就这几本账目,朕看了半天,若不是谭侍郎指出,朕还真找不出半点问题来。”

    建安帝抿了一口桌上的茶水,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听完建安帝的话,何为安自来的路上一直紧绷着那颗的心,此刻才敢稍微松懈了些。

    可立即又觉察出圣上问的话不对劲之处,起初明明是谭大人发现了长平县赋税账目问题,随后让他把周边县都一一排查一遍。

    后面两个县的账目问题虽是自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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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出的,可若不是有长平县的先例在,他也难以发现这两个县的赋税漏洞。

    若说真正看出问题的也应该是谭大人,而不是自己这个跟着走的人。

    只是圣上都这么说了,显然谭大人竟把功劳都算在自己身上了。

    “圣上过誉了,微臣也只是侥幸才看出一些来。”

    他只能接下话来,要不谭大人先前和圣上说的话就是欺君了。

    “快和朕说说,最初你是怎么看出问题来的?”

    这几本账目面上做的可谓一丝不苟,天衣无缝。

    自他登基这三十多年来,这上京城附近还从未出过贪墨之事。

    建安帝本以为,这是因为天子之都,皇城根下,众人不敢以身犯险而已。

    却没想到,这险人早就犯了,只是自己被蒙在鼓里还未可知罢了!

    趋热性能惯,贪饕死亦轻。

    天子脚下亦是如此,这魏国不知还有多少这样的苍蝇!

    圣上问及,何为安不敢推脱,好在后面的问题也确实是自己找出的,他一五一十的同圣上细心的讲解着。

    “何为安,你这是又为朕立了一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