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马的三瓣嘴动了动,一动便是一个爱心,“流氓爱你喲^^ノ~YO”
他看着它?伸蹄子,扯开他的裤腰,眼底隐隐泛红,似是幽邃的深潭映出血月的疯狂,却无?力横/陈,任由摆布。
只?声音中,是饱蘸了性感的、喑哑的气?恼,“老色胚。”
它?毫无?阻隔地抵在他腹部的人鱼线上,“别动。”
下一瞬,她两只?前蹄往腰侧一滑,抱紧了他,后蹄软绵绵地踩了上去。
静日良夜,空气?仿佛被夏日的燥意染透,一阵儿热过一阵儿。
就在紧要处时。
原本安静的门外突然喧嚷起来?。
是他母亲和父亲的声音。
“我要带阿琢走!”
“他也是我的孩子。”
“你不配做他的父亲!我原本以为,你只?是花心,在外面左一个情人又一个情人地养着,你是我自己选的,选错了我得?认,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没想到你……”
……
谢如琢淡漠的瞳眸被潋滟的水光染透,修长白皙的手指用力抓紧了扶手,青筋暴起,额上汗珠一滴一滴地滚落,唇角抿住了无?限隐忍。
“噔噔噔”,高跟鞋敲在地板上的声音越来?越近。
只?要门外的人一进来?,便能看见他同一只?草泥马在椅子上……
他整个人仿佛从汗里捞出来?的一样,心脏莫名跳到了嗓子眼儿,细长白皙的脖颈上汗液蜿蜒,眉宇紧皱,面上的神情似痛苦又似欢喜。
“嘭嘭嘭——”
他整个人一僵!
是敲门声。
他母亲急切但不失温柔的声音隔着薄薄的门板传来?,“阿琢。”
门把手被扭动的声音响起。抓住沙发椅扶手的长指瞬间攥紧了上面的绒布,指骨几要撑破皮肤!
草泥马踩住他的蹄子突然就不动了。
他目光低垂,只?见草泥马仰起了脸,冲他笑了笑,萌萌道:“别怕,我锁了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