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树点点头。
“那是徐师兄自己的佩剑,他说这柄剑有着驱魔卫道之功,并且它和另一柄剑本该是合为双剑,我这柄就是其中的阳剑,他把这柄剑留给我,就是想要我替他降妖除魔,匡卫正道。”
花辞树说着,便走进无力,把那柄长剑从剑架上拿了下来,想要递给顾嘉辉查看,却没想到,这长剑像是闹脾气一般,竟然发出一声嗡鸣,并不让顾嘉辉触碰。
“嗯……?”
花辞树见状有些惊异,他便又不信邪地将长剑往顾嘉辉手中送了几道,但是却发现都是无果,但和花辞树的百思不得其解不同,顾嘉辉却显得很淡定。
“无妨。”顾嘉辉摆摆手,示意花辞树把这柄气势如虹般的长剑收好,“这柄剑的确非比寻常,名剑认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且将他细细收好。”
“这剑很贵重么?”
听从顾嘉辉的话,将长剑收好后,重新从房间内走出的花辞树好奇道。
因为眼下也并不清楚这长剑的具体作用,所以顾嘉辉便只是点点头。
“嗯。徐师兄没有同你说么?”
花辞树摇摇头。
“没有。但是徐师兄也和我说这柄剑非同寻常,让我仔细收好,还说了些它或许是济世的突破口之类的话,但是我也听不太懂。”
“不过呢,”
花辞树说着,却又笑眯眯地上前握住了顾嘉辉的手,少年的手指节修长,虎口处还带着一点点握剑磨起的茧子,他紧紧握住了顾嘉辉的手,摆弄了一下腰间挎着的青竹佩剑,认真道:
“其实我还是最喜欢师兄送给我的那柄剑。”
“你啊……”
顾嘉辉莞尔一笑,心中无奈道。
真是拿你没辙,这辈子估计就栽在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