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很少出任务啊。”夏油杰嚼着面包，口齿不清。
陆衡把面包隔着包装袋压扁，闻言漫不经心：“没什么兴趣。”
“为什么？你做咒术师不是为了杀咒灵的吗？”
夏油杰并不是质问，只是单纯的好奇。
“我们这种世家出来的人啊。”陆衡一口咬上压扁的面包，“都是被逼着干的。”
不愧是限量的哈密瓜面包，口感绵密，还带着哈密瓜的清甜。
回味了两下味道，陆衡继续说：“什么别的都不能干，只能做咒术师。”
“有不少人就是因为矫枉过正，去做了诅咒师。”
“可真黑暗啊……”
夏油杰的声音不带情绪，心底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呢？”又咬了一口面包，陆衡问夏油杰：“你做咒术师的理由是什么？”
“我啊。”
夏油杰单手插兜，仰头看向蔚蓝的天空。
“因为一些……类似于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理由吧。”
陆衡微不可闻的一顿。
他没说话，夏油杰也没有出声。
千米的晴空之上，震耳欲聋的机翼划过，承载着几百脆弱而渺小的人类，留下白色的气团排列成线。
半晌，夏油杰才低下头，嘴角的笑容如常：“其实也没有特别去想过，但既然有了这种能力，帮帮别人总比什么都不干的好。”
“……”
陆衡从鼻腔中“嗯”了一声，垂下了眼睑。
稍微有些，尝不出面包的味道了。
47
在热浪阵阵，骄阳仿佛要把油柏马路融化的盛夏里，四人升为了高专的二年级生。
新入学的一年级生性格可谓是两个极端，美名其曰爱护后辈的五条悟和夏油杰整天逃课去逗他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