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郎岩拉住季寒城的上臂,减慢他抬步就走的速度。
季寒城回头,“我不杀·人。”
郎岩笑了,“知道你胆子大,为了沈曼,基本上没你做不出来的事儿,但杀他们,我也看犯不着,给你个东西。”
他从半旧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的玻璃小瓶子,里面有一些白色的粉末。
季寒城皱眉,“让我下毒?”
郎岩把瓶子放入季寒城的西装口袋,语重心长拍了一下,“不是一般的药物,对男人有奇效,你不就是膈应他们对沈曼下药吗?何不以其人之道治其身?”
季寒城半张脸沉了下去,“就这么轻饶他们?你第一天认识我?”
郎岩挑起眼皮,那眼神分明在反问季寒城同样的问题,“效果,包你满意。”
季寒城目光往下,扫过他。
郎岩捏了捏鼻子,“我帮你,你可别咒我。”
季寒城扯了扯嘴角,算是采纳了他的建议,“够损。”
郎岩也不耽误时间,“早点处理干净,早点回家,沈曼身上的药效不会持续太久。”
意思是,等沈曼想过来,最好能看到自己的丈夫在身边。
有些话,郎岩不会说。
“好。”
启动车,郎岩隔着车窗往餐馆望一眼。
心说,季寒城和沈曼,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
圈儿内,知道季寒城和沈曼关系的,寥寥可数,就说今天这些,全都被闷在葫里。
季寒城在生意上,不谈私人问题,也避讳任何人打听自己的隐私。
这是季寒城的规矩。
至于特殊的场合,比如今晚的酒席,季寒城更不会把自己的爱人作为话题说给他们。
季寒城的过激反应,无疑引起了众人的臆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