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娄冉看着眼前这一阵一阵的,那么多侍卫过来,一下子有些吓到她了,慌了神,懵了头脑,不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只是看着拓跋嗣和那些人说了些什么,但她也听不清楚。
这也……太奇怪了吧?“他们都听你的?”
拓跋嗣坐在娄冉旁边,侧脸照在光下,“我是皇子的伴读,和侍卫关系比较好,太子走失,我和太子身形比较像,所以他们认错了。”
“哦。”
“那这些侍卫也不行,太子是什么人,都能看错。”
拓跋嗣嘴角微笑,但是只有那么一瞬间,没有被娄冉看见。
“你觉得,太子是什么人?”拓跋嗣现在坐在她身边,很想要知道,眼前这个特别的女子是怎么评价太子的……
“太子?”
娄冉看了一下这个伴读,这看着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居然私下议论太子殿下,这要是一句话说不对了,再被传出去,那可不就剩死了?
想坑我?
娄冉看着这人,心里暗自咒骂了三千遍,刚刚拉她下水?现在又想匡她?这不是耍人玩么!本姑娘英明神武,是那种轻易上钩的脓包?她眼珠子一转就知道今天不把这人整一下,这进宫一趟就真是白来了!
“太子就是太子啊。”她这不走心的回复真是……官方了……
不过娄冉的漫不经心在拓跋嗣的心里引起一阵不适,什么叫太子就是太子?
“什么叫太子就是太子?”呵呵!这都不懂?还伴读?
娄冉不管身边人有多少,白云挂蓝天,心里都是邝明月,随口糊弄一下就过去了——“就是说是宫里除了皇上最尊贵的存在,每天享受荣华富贵,养在宫苑的……金丝雀。现在听懂了?”
养在深宫的金丝雀……
拓跋嗣脸上的一抹微笑褪去之后,剩下的是别人看不懂的痛感,他讨厌别人这么评价他,他是想让身旁的这个女子评价拓跋嗣这个人,而不是太子的身份。
天生如此,这事儿难道有什么回旋的余地吗?
“你认识太子?”
“不认识。”
“既然不认识,你为什么说他是金丝雀?”
娄冉看着这人,奇怪得很,“那不是金丝雀是什么?”
“是……”拓跋嗣看着宫墙和这宫里的建筑,一时间不知道还有什么能用来形容不甘于当个金丝雀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