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五子?”
他叫五子,生出来那天身上长得满是痦子,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郎中给开了几服药,过了很短的时间,病就自己好了。
“五子,怎么了?”看五子的状况,好像不太对,以前从丞相那边回来可不是这样的反应……
何彦看着那边人的谈论,上去看了看,等到了五子说话。
“这次要走一批很重要的货,但是同此期间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所以,分批安排。”
何彦看着五子,“怎么,这批货很重要吗?”
五子看着何彦,这么快的询问,看来,丞相想的却是没错,蓝营这边,闲置太久了。
“这批货我还是跟一下。”有个满是胡子脸的男子,看起来是这帮人里面说话作数的。
怎么这时候给
自己添麻烦?
五子看,老潘没懂自己的意思——“这批货老潘别跟了,丞相安排你去做别的事情。”
老潘正在吃饭,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
之前从江州走了一批货,那是老潘跟的,但是自己的妻儿突然发现,这么多年,老潘并不是像嘴里说的那样,一直在外面走米面粮食,而是运送寒食散的原材,那天,妻儿一直跟到了老潘住的地方。
大闹了一场,后来引起了官兵的注意,妻子一直在反抗,还骂那些官兵是猪狗,民间那么多的寒食散都管不住,说话的时候,不断看着老潘有几近绝望的哭腔。
老潘的妻子,一家都被寒食散所害,最后赌钱去利滚利,最后直接被讨债的打死在家。
她痛恨那些个迷恋寒食散的人,痛恨入骨。
她不懂,官府那些人明明知道,为什么不去用近全力制止,老潘的妻子把所有的愤恨都转移在那些追来的官兵身上,后来,被官兵打死了,孩子哭着要娘,老潘要回去找孩子,被一群人拉着走。
被官府的人抓到后,只有两条路,要么得把实情说出来,要么就是死。
想要活下来,就得说,可是说出来的人,左卓一个活口也不可能留下。
其实所有预设已经说的够好听了,左卓本来就不可能让那些个有一点机会叛变的人,撞在官府手上。
在被压去官府的路上,该死的,丞相怎么会让他们苟活?
至于具体怎么做,就是丞相的本事了。
孩子不停地打官府的人,最后老潘妻子的发簪掉在了岸边,孩子伸手去够,一个不小心淹死了。
等到老潘找到尸体的时候,早就是另一个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