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又能怎么样,他们说的又不是真的。”
“确实,有些话,传着传着,就变了味。”
“既然看完了,你可以走了。”
“你就这么不希望,有人可以帮你吗。”
“帮我,谁能帮的了我。”
“抗争过,努力过,并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成功的。”
“鸡汤吗,呵呵,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做过那么多的努力和抗争,何必在这里说那些风凉话。”
“懦夫,才会像你现在这样,毫无斗志,自暴自弃。”
“你有什么立场站在这里来说我!失去妻子的人是我!不是你!”
“这么多年,你都愧对了你的儿子,这就是你所谓的斗争过?”
“愧对我的儿子,你凭什么这么说!”
“算了,告诉你也无妨,你以为你的儿子还活着吗?呵呵。”
“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突然,单光民被陆思琦的话刺激到了,站起身来,对着陆思琦就是一顿大喊,什么叫自己的儿子还活着吗,是什么意思。
“真正的单明成早就在几个月前就死了,就是因为你这个软弱无能的父亲,没能察觉到孩子的脆弱,他死了。”
“不可能,那现在的这个人是谁!还能有人借尸还魂不成!”
“那你以为呢,难道你不觉得自己的儿子和从前不一样了吗。”
“不可能!我的小成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不信!”
“事实就是如此,如果不是因为他的体内还残存着原主的意识,你还能认为他是你的儿子。”
“是不是我的儿子,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想要知道,不是很简单,你现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莫不是因为自己的愧疚。”
“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不说了?怎么可能,如果我不说,你永远都不会清醒。”
陆思琦的每一句话,都莫过于是在单光民的心尖上插刀子,一刀比一刀深,一刀比一刀重,一刀比一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