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虎狼之词对于正处于“发情期”的凌季北来说,不像是玩笑,倒像极了某种暗示。
他细致入微地观察着郁江澜的样子,莫名地兴奋了起来。
澜哥在笑呢,他在暗示自己,他想要,他愿意!
于是,我们的脑补大师将松松垮垮的病号服往起一撩,露出那盖着白色敷料的小腹来。
他痞痞一笑,丝毫不觉得羞耻,甚至语气里还带上了一点儿轻微的挑衅:“来啊。”
因为手术刀口太长,凌季北的裤子穿得很低,此时正好露出一道性感的胯骨线条:“别口嗨啊澜哥,来啊。”
郁江澜垂下目光,淡淡地瞥了一眼,唇角微勾:“继续。”
凌季北抬头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攥着衣角的手紧张地往下挪了挪:“继续什么…”
“继续脱,”郁江澜眼睛都不眨一下:“还有裤子。”
“…”
他原本是想挑衅的,以为像郁江澜这种人准是没见过这场面,进而脸红心跳,捂脸逃跑。谁能想到对方竟是这样一副老手的姿态,从容得令人咋舌。
郁江澜周身带着一种不动声色的性感。
居高临下地站在那儿,催促他道:“快点。”
那模样,不像是在和他闹着玩,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和气息已然降临,让凌季北不由得有些发怵,仿佛他稍微再有一点儿动作,就能顷刻之间将郁江澜眼底那团躁动的火全数点燃。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凌季北呼吸一滞,呼吸腾地一下就变得炙热紊乱,心脏悬起来荡了又荡,终究还是先怂了。
“那个…澜哥…我…我还病着呢…”
哦,他原来知道。
郁江澜一笑,俯下身,将对方掀起来的衣服重新又盖了回去,低声问他:“口嗨的是谁?”
“是我是我。”
“还能不能好好养病?”
“能能能!我一定!”
郁江澜握住他的手,轻轻揉了揉腕心处,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是觉得他好像瘦了。
“我睡一会儿,你有事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