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曈,这样的你,和出来卖的坐台女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人家还有还选择客人的权力,而你却只能是他的专宠。
强烈的羞辱感,让她下意识的用尽全力,将他推开。
突然失去甜蜜的滋味,孟景琛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孟太太对这个要求不满意?”
“不是。”简曈矢口否认。
简曈,你这是要做什么?当了那什么又要立牌坊吗?
身为孟太太,怎能拒绝孟先生的亲近。更何况,是你自己亲口提出,只卖给他一个人的,你必须有点契约精神,至少当他的面不能表现出来。否则的话,天知道他还有什么阴招对付自己。
简曈不断的给自己做心理疏导,慢慢的平静下来。
“回离园。”
看着她即将炸毛的神情……孟景琛收回视线,舒服的靠进座位里,闭目养神。
钱能解决的问题都是不是问题,他突然发现身为有钱人还真挺好的。
简曈紧贴着车门,两眼看向窗外。道路两旁飞逝的景物越来越陌生,也越来越偏僻。
车厢内严肃的气氛,和窗外越来越陌生的景物,让那股压迫感更重了。她精神高度紧张,双手无意识的抓在车门上。
突地手腕一紧,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蓦地握在她的手腕上,用力一扯,简曈没有半点防备,撞上男人坚实的胸膛。
“你的命是我的。”孟景琛不悦的说道。
此时她正靠在他的胸膛上,仰着头看到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就像主宰生死的阎罗。
他的眼睛很好看,微扬的眼角,深蓝色的瞳仁似暗夜的海,自带威严,让人望而生畏。
这人又发的什么疯,这么暧昧的姿势。莫不是……又要非礼她?
“干嘛?”
简曈双手不自觉的护在身前,语气虽然强硬,但是身体却不可抑制的颤抖。
孟景琛皱了皱眉,他有说要对她怎么样吗?只是怕她一时想不开受刺激跳车罢了。
“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太太,干什么都是合法的。”
简曈敢怒不敢言,但是靠臣的姿势实在不舒服,轻轻的动了下正想调整一下位置,又听到他森冷的命令“别动!”
这臭丫头看起来乖巧听话,但是内心并不屈服,手脚又快,万一跳车逃跑可就危险了,还是抓在手里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