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书臣给他的抑制剂比他平时用的规格高很多，江宁几乎感觉不到什么副作用。
他对昨晚的印象大多都模糊不清，但也知道自己大概干了什么蠢事，嘶哑的喉咙，酸痛的身体，还有浑身萦绕的Alpha信息素。
房子里的人，今天很奇怪。
那种黏在他身上的视线，再也不是冷淡和轻蔑，而是诡异的不安。
江宁对上其中一个佣人的视线，年轻的女佣眼神闪躲，后低低垂着头。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江宁回头，看着穿戴好军校制服的人走到他身边。
“你做了什么?”江宁问他。
裴书臣微微皱眉：“嗯？”
根本问不出什么，江宁放弃。
两人就此沉默，直到AI报备去学校的车已经准备好。
只是应该有两辆的，今天却只有一辆。
江宁微微皱眉。
“我让AI设定的。”裴书臣声音很凉很淡：“以后你都跟我一起。”
“为什么？”江宁下意识说，接着他又想到，裴书臣说会庇护他。
他没说话了，率先进去车内，“那走吧。”
裴书臣：“等等。”
江宁停住脚步，见裴书臣突然靠近他，有些意外。
接着一只手便伸过来，江宁的耳垂被很轻的触碰了一下。
“走吧。”裴书臣声音淡漠。
江宁莫名其妙，摸了一下那处被他碰过的地方。
什么也没摸到。
封闭的车间会让气氛变得更加沉重，当车门打开的那一刻，江宁几乎是立刻下车。
裴书臣舒不舒服他不知道，但他肯定是一刻也不想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