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身为储君,最是明白怎么捅开君臣猜忌这个窟窿。
有幕僚劝说,“太子殿下,您冷静些,拔出萝卜带出泥,您这般上折子,空口无凭说一番,顶多在陛下的心里落个对凌画的猜忌,一时半刻,动不了她的根基。也会牵扯出您暗地里刺杀二殿下之事,还有衡川郡堤坝冲毁的背后之事。”
也有幕僚附和,“太子殿下三思。”
萧泽却听不进去了,他不想再等了,萧枕在障毒林失踪,这么久了,还能找得回来吗?就算找回来,怕是也废了,想想当年的端敬候,吸入了障毒不是没活过几年?
没了萧枕这个威胁,其余的他那几个弟弟,都年幼,不对他构成威胁。
父皇就算对他再大的不满,也只能忍下他,他的皇位,也只有他能继承。
他恨声说,“没想到凌画竟然会匆匆回京如期大婚,若是早知道,本宫定然搅了她的大婚。”
若是搅了大婚,不止报复了凌画,也报复了宴轻。
宴轻对于姜浩拔了舌头,打了他东宫一巴掌,下手也太狠了,这笔账,他给宴轻记着了。
两个幕僚劝不住萧泽,而姜浩自从被拔了舌头,心中对宴轻恨得不行,自然不会劝,也觉得太子殿下可以这样做。
于是,萧泽便打算明日上折子。
可是,就在这一日半夜,皇帝忽然派了赵公公前来,把凌画给他求情的折子递到了他手里,他看过后,怀疑自己是不是关久了不认识凌画了,再或者,他东宫有内奸?否则凌画给他求情的折子,怎么会赶的这么巧就在他准备动手的前一夜送来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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