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点头,“宴小侯爷交给凤头鹦鹉的曲子,就是从婉玉娘那里学的。”
凌画有点儿吃味,“他不是不近女色吗?”
怎么还挺爱听婉玉娘的曲子?
琉璃道,“据说婉玉娘的曲子,很是特别,虽是女子,很有铿锵之色,一点儿也不阴柔,宴小侯爷大体是没将她当做女人?咱们府里的秦三公子也喜欢呢?”
凌画这些年没这个闲心听曲子,忽然有点儿想去听听。
琉璃立即提醒她,“小姐,您可别去啊,若是想去,也别赶着小侯爷去时您巴巴的自己凑过去,您忘了自己都说了什么了吗?总是这么热着,像什么话?”
凌画顿时打消了念头,重新拿起吉服,继续绣,“不去不去。”
热过劲儿了,适得其反,就该收着些,冷着些,像烙饼一样,两面煎,反复烙,才能熟。这道理她得懂,不能身在局中不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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