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已要参加科举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以后?
咱们就不是兄弟了。再有这种坑人的事儿?
你也别找我了?
也找不上我了。”
一辈子不跟你喝酒的那种。
秦桓有点儿想哭?
“可是我还想跟你做兄弟的?
就算道不同?
但也能做兄弟的啊。要不然,你,你用别的法子从我身上再坑回去?”
宴轻挑眉,“你如今有什么可以让我坑的好东西?”
不是看不起他,是真的觉得他还能有什么拿得出手能被他坑的?
秦桓噎住。
他好像真没有什么好东西。
他沉默了一会儿?
鼓起勇气?
“那等我以后有了十分珍贵的好东西?
让你坑回来?
好不好?”
“行,等有那一天,我就原谅你。”宴轻看他眼眶红红的?
真怕他哭出来,他是见识过这家伙哭巴精的哭能力的。
秦桓一下子放心了,也不结巴了,“多谢你宴兄。”
他将称呼擅自又该了回来。
宴轻承了这句谢,倒也没揪着称呼不放,这事儿算是就这么揭过去了。
秦桓亲自给宴轻倒了一盏茶,放在他面前,对他小心翼翼地问,“你与义妹,相处的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