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舟正低着头看剧本，闻言眼皮也不掀一下，淡声地拒绝道：“不猜。”
“没情趣！”方海臣一屁股在顾行舟对面沙发坐下，吐槽归吐槽，但自家艺人的性子他还是很了解的，原本也没想过他会配合自己玩猜猜乐。
“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你要招助理的消息，粥粉热情似火踊跃报名，把咱们公司的HR累得够呛的。”
方海臣把手上的简历递给顾行舟，“这是几位助理候选人是HR从数十万份简历中精心挑选出来的，并且前后经过三轮面试严格筛选。”
“替我跟HR说声谢谢，改天抽时间请他们吃饭。”顾行舟也不去接那几份精心挑选才送到他面前的简历，“我的要求，你是知道的，你直接安排就行。”
“别别别，是给你挑选助理，肯定得让你亲自挑选合心意的。”方海臣强行把简历塞进顾行舟的怀里，“看看嘛，有你意想不到的惊喜哟。”
方海臣后半句的语那一个叫意味深长。
先让他猜，又笑得那么的……诡异。
顾行舟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放下手里的剧本，拿起简历翻看。
宋烟两个字，让他的指尖一顿，感觉呼吸突然停滞。
相片里的女孩素颜清新，巧笑倩兮。
方海臣把脑袋凑前，指着宋烟的照片说，“她进行第三轮复试的时候，我刚好路过，被老刘抓进去当面试官。我在场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人家姑娘说是你的粉丝，专门为你而来的。”
被攥着简历因力度倏地收紧而变形，简历遮掩下的指尖微微泛白。
将顾行舟神色悉数尽收眼底的方海臣，身子往后慵懒一靠，长长吁叹了一口气，“我说顾行舟，你躲了藏了这么多年，老天爷还是把她送到了你的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