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不待沈微说完，林郁涵就伸出手指抵在了她唇前，不准她再往下说了。
“不许乱说话。”林郁涵揽着她腰间的手下移，在沈微身后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沈微神情一滞。
片刻后，她的耳尖泛起了一缕薄红，再然后，那抹红意加深又扩散，覆住了她整张脸。
沈微低下头。
过了一会儿，她保持着低头的姿势，往林郁涵怀中再贴近了一些，把头埋在林郁涵颈间，乖乖道歉：“对不起。”
“没有怪你。”林郁涵眼中有些无奈：“不用总是跟我道歉。”
“好。”沈微点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记住了。”
“乖。”林郁涵拉起沈微的手，把她往另一边带：“我们走。”
“嗯？”沈微回头看了一眼：“……不去了吗？”
“下次再来。”林郁涵看出沈微的情绪不太对，不打算再待在这里。
“走，去做体检。”林郁涵说。
沈微：……？
“全身体检，双人套餐，4998。”
沈微：“……”
体检也有双人套餐？
不是，为什么要做体检？
林郁涵拉着沈微朝停车的方向走：“冷不冷？”
迎面刮来了冬日里刺骨的寒风，风吹动着道旁的树，摇晃着枝叶上零落的枯叶，卷起地上冰凉的尘土。
万物凋零，残雪覆着泥土，埋没了土壤中微弱的绿意和生机，道旁的树木虽然依旧挺立，却不复往日的盎然。
看起来落拓而萧索。
“冷。”沈微回答。
“是啊，风很大。”林郁涵停下脚步，收回手，朝着手心哈了口热气，又双手合十了摩擦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