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官上瘾啊!”
何明远心里自嘲到,同时在街面上搜寻着,看看有没有合格的女子,可以供他一饱眼福。
毕竟,生活还是多元些才好,看惯了大家闺秀,转眼再看小家碧玉,有一种别样的滋味。
唐朝社会风气开放,女子也没缠足的陋习,以至于弱不禁风,只能坐在轿子里。
大多都是身著胡服,打马扬鞭,带着帷帽,似男儿一般出入市井。
只见前面有个女子,身穿一袭青袍,慢慢地走着,像是有什么心事。
身材苗条瘦高,走路姿势有些眼熟,待马车慢慢地走过她的身边时,二人都愣住了。
何明远坐在马车里,凝视着她。
她站在原地,死死地瞪着他。
二人的目光相聚不过几秒,但头脑里却把几年的恩怨翻了出来。
女子双手攥拳,紧紧咬着嘴唇,渐渐渗出血来,泪水滂沱,汩汩流出,有一刻真想追上去,但理智阻止了她,这样做无异于以卵击石,小不忍则乱大谋,她需要忍!
何明远慢慢地把窗帘放了下来,心道td!你还气哼哼的?老子还有气没地撒呢!
“怎么了?”崔若萱问。
“哦!没什么,一个故人罢了,一个故人。”
他沉默了一会儿,向娘子问道“我听说那个张婉仪被元家赶出来了?可是真的?”
“你不知道?市井里面都说,他克父克母还克夫,元家耐不住,怕把自己家也克的倾家荡产,就把她赶出来了。”
说到这里她抬起头来,说道“张永年夫妇,再加上一个元子修,你不可不防啊!”
“她一个女人家,能做什么?再者说了,张永年的死与我何干?”
说完这话,他也有些感到害怕,张家家破人亡,虽然都是自作自受,可人们哪里会这样想,连市井上都把自己那事儿当书说了,想必当事人,那一定是咬着牙,放着屁地恨自己。
如今张婉仪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若是一心复仇,在古代这种忠孝当头的社会,就是她把自己当街捅死,那也不会是死罪,说不定还要受到朝廷嘉奖,想着想着,不禁感到一阵恶寒。
不怕横的,也不怕硬的,就怕不要命的,他跟你愣怼你有什么办法。
他思来想去,试探性地说道“要不你们回扬州?”
“回扬州?回扬州做什么?怎么?你怕了?”
“我不是担心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