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该说云海能够洞悉一切,就连他人的心理都能分析吗?他们的对话不知不觉与云海的推论对上了,无缝接轨了。
冬子诚恳地道出真相:
「看到你那麽没用,却仍不想放弃织香的身影,我突然觉得身为织香朋友的我,怎麽可以原地踏步,我也要上去,只有战斗才能挽回织香。」
「你在拍电影吗?奇幻的成分未免太重了,战斗咧……不过,那时的情况确实需要你的力量,要不是有你在,初绘已经被她姐带走了。」
「所以……谢谢你,谢谢你让我鼓起勇气,认知到我和织香成为朋友了。」
「患难见真情——说的就是你和初绘了吧。」
「你也是吧?」
冬子不得不承认地说:
「我是因为你,才有了行动的契机,但你就不一样了,没人要你那麽做,你还是自告奋勇了。」
这是同仇敌忾吗?或者说英雄惜英雄,冬子看待均太的眼光,没有以往的恶心,有的是想站到与他对等的高度,一起观看他们所看到的织香。
「水野,你错了。」
费尽千辛万苦,差点连命都赔上去的均太,主动推掉了冬子的好意。
「我也是有着优绪老师与堂本在後面当推手,单凭我要做就会去做的个X,仍然缺少一个关键的动力。」
「……是吗?」
均太一再肯定,都要是洗脑了:
「虽然在初绘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後,这个开关就被全面开启,不再後悔了,不过我想要是没有优绪老师她们,我什麽也办不到,继续当好当满没用的人。」
没用的人——很久以前这个基础就先打好了。
姐姐离开的那一晚。
要是继续浑噩,就是看着织香步上姐姐的後尘。
冬子不能理解地回:
「看样子,你也有什麽不为人知的过去吧。」
似乎还想追问什麽,不过双方都已经因为先前全力以赴的过招,都筋疲力尽了,能够再说上两句的话题,最多剩那麽一个。
「水野……我们不是完全的平行线吧?在初绘身上,我们应该找到能够衔接彼此的共生关系吧?」
「织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