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助理过来了，沈寒臣抬步朝着片场的方向走去。
袁萌萌正自我感动着，见自家老板要走了，她赶紧跟了过去。
“沈总，我……有事，有事找您。”
沈寒臣再次停下了步子，整了整袖口。
熟悉他的人知道，这个动作代表他此刻已经很不耐烦了。
曹远给袁萌萌一个眼神，暗示她赶紧走，不要再说了。
可袁萌萌没看懂，误以为沈寒臣对她与旁人不同，开始自顾自地说起来刚刚的事情。
当她说起来时，她发现沈寒臣听得很认真，也因此她越说越多：“……我好歹是沈氏集团的艺人，他们怎么能这么待我。沈总，他们都欺负我。”
沈寒臣垂眸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
曹远本以为自家老板要发火了，没料到他竟然会停下来听袁萌萌说完，顿时看袁萌萌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袁萌萌以为沈寒臣对这件事情感兴趣，说的越发起劲儿：“沈总，您不知道，平时他们就欺负我。尤其是许妤嘉。当初试镜的时候说好的我是女三号那个角色，可不知她使了什么手段，导演竟然把我换了下来，让她演女三号。”
沈寒臣虽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但实在是忍受不了太过愚蠢的话。
他记性很好，刚刚副导演介绍了一遍他就记住了，问：“若我没记错，你如今是女二号？”
被沈寒臣戳破，袁萌萌神色微变，道：“虽说是女二号，可这个角色不如女三号讨喜啊。”
沈寒臣瞥了她一眼。
这一眼，让袁萌萌觉得自己是个傻子，她顿时有些心虚。
虽说女二号不讨喜，但毕竟是个重要的角色，戏份比女三号要多得多。
她立即回避了这个话题，想到刚刚提到许妤嘉时沈总感兴趣的样子，又想到刚刚沈总在化妆间对许妤嘉冷漠的态度，她又继续说起来许妤嘉的不是：“她平时可会装了，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说我的坏话……剧组的人都说她的好说我的坏话……她不过是签到了一个小公司，没什么背景，谁知道她是不是包……”
后面那个难听的字还没说出来就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看了过来，吓得她顿时闭了嘴。
沈寒臣没开口，就这么看着袁萌萌。
在这种眼神下，袁萌萌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很快，这种压力消失了，沈寒臣也离开了。
袁萌萌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连忙追了过去。
“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