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娘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怎么会错过大师的课。”
无花起身送客，不想手里佛珠掉在地上，滚散一地，
于娘蹲身相拾，与一只和女子不一样的手碰到，清澈的眼睛凝向无花。
无花有几分慌乱的抽出手，道：“此物既有于檀越有缘，便赠予檀越。”
于娘看着手里的珠子，无花手里也捧了一半。她心里有些甜蜜，感觉好像隐秘地达成了某种约定。
她点点头。
下午听课时，冯露觉得于娘很是奇怪，她对着竹帘痴痴发笑，神游走思，偶尔脸色发红。
冯露喝了水，压压惊。帮于娘掩饰其怪状。
等散课后，二人回去路上，冯露还未发问。于娘就率先问道：“冯阿姊，见到一个人就觉得开心，还很甜。我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为什么？”
冯露眸眼阴沉，内蕴风雨。但她还是强压下去，捏捏于娘的脸：“见着喜欢的就是如此。”
于娘脸红，正要回味这句话。
冯露笑着说：“我见着你就是如此。”
于娘绮丽的眸色又变得迷惑，“阿姊见到我也是如此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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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露点点头，“不止你，还有与我亲近的人。”
打发走了于娘，冯露觉得浑身上下感到彻骨的阴寒。
无花北上的目的是什么？
来于府的目的是什么？
无花在院子里等她，他手里提着一笼食盒。
他见冯露了，文雅有礼，说怕她饿了，就提些素斋给她。
“多谢大师挂念，只是于府每日定时送餐给我，不需要您再费心。”冯露心里冷笑，她终究是被他表现的温顺无害，骗了。
这就条蛰伏，伺机窥探的毒蛇。
无花一怔，似乎没料到冯露，对自己说话这么硬，态度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