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外衫刚掉了一半,温寒就一把薅住,给她套了严严实实。
下一刻,房门被王主事推开了。
推开前还象征性的敲了几下门。
其实也并非王主事无礼,而是冷雅一直没怎么限制过弟子们进出她的房间该怎么样。
其实除了王主事或者有事禀报,也没什么人来就是了。
弟子们要打扫房间,要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大白天的谁会想到敲门啊。
偏今天就出了岔子,差点没把冷雅气死。
她脸憋得通红,瞪着一双大眼睛冷冰冰地看向王主事。
“有事?”
王主事只抬头看了一眼就吓得赶紧垂下了头,他这是坏了少宫主的好事啊!
心里既懊恼又害怕:“弟,弟子挑,挑了几套功法,想,想请师尊看看,让小弟子们,练,练哪套?”
都是中下阶的功法,有见效快却达不到太高成就的;有能练得厉害却见效慢的,更多的还是平庸一些的。
冷雅心都在滴血了:“这种事,你自己不能做决定吗?问我我能知道?看看他们喜欢哪套,想练哪套,让他们自己挑不行吗?”
偏要来问她。
这么多弟子,这么多事,以后是不是每一桩每一件都要来问她?
她就这么一个屁大点的人儿,管得了那么细的事吗?
被气急了的冷雅满脑子都是抱怨,完全忘记了她将来可是要将一宫之主的,自然得要管着宫中老小的吃喝拉撒大小事儿。
当然,她只用吩咐下去,具体办事的,还是以王主事为主,其他弟子为辅。
王主事冒着冷汗,告着罪退了出去。
现在这支舞,是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了。
温寒还半揽着她呢。
她不想挣开。
两个人沉默着,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就这样安静了几分钟,温寒先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