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打算嫁给南世,她嫁给了闻人煜。
虞罂慢慢喝着茶,最近的事情,还是考虑东修的迹象,年关将至,大抵会是个好年。
这几天温度愈发下降了,家里梅园的梅花也抱了枝头了,虞罂喜欢红梅,绿萼梅,也喜欢冬天的雪,只是冷风冻得彻骨,虞罂觉的自己的骨头缝子都在豁风,大抵是从前的元气的原因吧,耗神耗力,难得养成,到了冬天更是比别人都更畏惧寒冷一些,倒也不是真的冷,就是心里觉得冷罢了。
“爷,外面又下雪了。”花信说着,声音愈发淡了。
虞罂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一转头看着陆摘笑容温润,像是满屋子的琉璃盏都不及他耀眼。
“你来了唔”虞罂一下子就被陆摘亲了,瞳孔一瞬间放大,这一次没多久,就被陆摘放开了。
“天气很冷,我不想让你来回奔波,你身体不好,该好好养着的。”陆摘说着就将脸靠在虞罂的脸上,“脸怎么这么冰凉啊?不是已经在屋子里了吗?是因为丫鬟没有关窗户吗?”
虞罂笑着说道:“她们都把这里烧的这么热乎,怎么可能还会关窗户啊?倒是不用很担心,感觉最近身体好很多了。”
“那也要格外当心,注意才是。”陆摘叮嘱道,“马上就是年关了,你可不要再给让我这么担心了。”
虞罂点点头:“你放心,这个年一定可以好好过。”
柳氏和虞松在一胖下棋,虞罂在写一个新剧本,偶尔有时候脑子里灵感堆不下的时候,写出来,抒发出来,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若是因为一个事情一直憋在心里,那定然是很难弄的,日日想夜夜念,到时候,总会出点啥毛病,倒是真的不那么值当了。
这个故事叫做《我死在凛冬》,大致就是讲的主角死后发生的事情,有反转让人记忆更深刻。
我叫江含,死于一场意外,坠于江中。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个世界依旧是正常的,正常的昼夜交替,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确实,如果我不是死了,我也没想到我真的会有灵魂。
你没有看错,我死了,死于一场车祸,两车相冲把我撞了下去,我的头被撞昏,掉到了江里去,寒冬腊月的江水很冷,我原以为一场大雪就足够寒冷,或许是我经历的太少了。
很久,很久,我才反应过来,我真的成了一个孤魂野鬼,我不知道我成了鬼将要去哪里,没有人引导我,即使是有,我也不想离开,原来电影里面说的都是真的,意外之死,必有执念。
我想回去看看我的父母,他们很爱我。
我出生在冬天,是父母的老来女,父亲想要给我取“寒”字,母亲嫌弃父亲取名太男孩子气了,于是把“寒”换成了“含”字,意为含在口里怕化了,表示对我的到来的喜爱。
或许我也未曾料到江水是那样的寒冷。
我就这样,从那江水里爬起来,再一步一步回家。
我的家现在很宁静,灵魂体的状态,可以穿过任何一个实物建筑,我就这样畅通无阻的回家了。
现在很晚了,爸爸妈妈还没有休息。